“舵主打算如何应对宋远山接下来的反扑?”
许容看着施行杰,缓缓的问道。
他打算让施行杰支持自己成为副舵主,但是又不能直说,不然有着要挟的意味,说不定会让施行杰心中反感,到时候反而坏事。
因此,只能一步一步引导。
“反扑?”
施行杰念叨了一遍,反问道:“如今这情况,他还如何反扑?”
“舵主应该心中很清楚才对。”
许容淡淡的问道:“难道舵主觉得宋远山会就此善罢甘休吗?”
对于这件事情,许容很有发言权。
两人之间的恩怨,不过是先前的些许口角而已,而后宋远山一直是不依不饶。
足以证明这宋远山是个锱铢必较,心眼很小的人。
如今涉及到舵主之位的归属,宋远山肯定不会就这么咽下这口气。
施行杰与宋远山共事这么久,对于宋远山的性格,不可能不了解。
“自然不是,以宋远山的为人,恐怕会继续纠缠不休,给我找各种麻烦。”
作为先前被覃勇特意安排去压制宋远山的人,施行杰对于宋远山的了解是非常深的。
不仅猜到宋远山不会善罢甘休,甚至也猜到了他会从哪方面开始发力。
他之所以一开始没有说出来,也有几分试探的意味。
“余痕你既然这样说,莫非是有什么应对的办法?”
施行杰颇为期待的看着许容。
经过这些时日的了解,施行杰早就明白,不能以外貌取人。
许容也许还年纪比较小,但是能力却比分舵内大多数人都要强,武功也高。
“宋远山的倚仗无非是他在总舵的叔叔,我没有办法影响到总舵,不知道舵主有办法吗?”
许容对于施行杰的根底,这些日子也有了许多的了解,对于他的回答,也有几分预测,同时也想好了应对之法。
果然,施行杰颇为郁闷的说道:“我可没有一个作为长老的叔叔。”
许容嘴角微翘:“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参照覃勇舵主以前的办法了。”
有了许容的提醒,施行杰一下子反应过来。
如今他就相当于覃勇,而他需要做的就是找一个人充当先前他的角色,让这个人去压制、对付宋远山。
这样一来,宋远山的精力自然就在对付这个人身上,他身上的压力也就小了很多。
至于他那个叔叔,最多也就隔空施加一些压力,毕竟鞭长莫及,除非他叔叔能够说动其他人,不承认他这个舵主,硬要提拔宋远山。
‘等到我送信给总舵叙述这件事情的时候,也刚好可以派人打点一下,这样就不至于怕了宋远山的叔叔,而分舵内,可以采取许容刚才所说的办法。’
宋远山心中有了决断,便开始思索分舵内有谁可以担起这个责任。
想了一圈,他的目光不由得看向了许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