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吴晴担心的不是赌博,打牌我只要不过分,不用门市资金,她才懒得管。
几天后上午,吴晴忙空,说妈妈通知,姑父住院,要去探望下。
我开车把她送到医院大门口,“要不要陪你一起去?”
“不要了,你回门市吧,今天不要出去,门市忙,我又不在,肯定有事的。”
“知道了。”
可是,吴晴从医院回来,闷闷不乐,一言不发。
“怎么啦?姑父病情严重?”我走过去问道。
她摇摇头,没有说话,眼眶明显含着泪。
“怎么啦?你说啊!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摸摸她的额头,轻推着肩膀,望着她的脸,轻声又问。
“没什么,回家再说。”她还是含着泪说道。
“什么情况?现在不能说吗?”
我感觉莫名其妙。
“现在要做生意,回家再说。”吴晴走到一边,迟疑了一下,又说,“要不我先回家了。”
“我送你回去?”
我估计是姑父病情严重,她不愿说,没当回事。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你在店里吧,下班早点回家。”
说完骑去上摩托车,一溜烟走了。
我站在门口,望着她渐渐消失的背影,一脸迷惑,心想,不应该啊!就是姑父病情严重,告诉自己也无妨啊!身体不适,也不会啊,早上一起上班不是挺好的,不对?肯定有事。
耗到快下班时间,交代了一下,先回家,中途经过菜场,买了些她平时爱吃的菜,准备回家露一手。
一进家门,没见吴晴。
“妈,二妹呢?她不是回家了的?”
“在房间睡觉,是不是不舒服?我问她,她没说。”
“哦,我去问她。”
我上楼到房间,
卧室内,吴晴靠在床头,看到我进门,望了一眼,随即侧过身子,双手捂着脸,眼泪从指间滚落。
“二妹,什么情况?”我赶紧跑过去,俯下身,着急地问。
她死紧摇着头,嚎啕大哭起来。
“怎么啦?你说。”我坐到床沿,又问。
她带着哭腔,身子哆嗦,声泣。
“钱程,这些人怎么这样?你街上没听到什么风言风语?”
“没有啊!怎么回事?”
我还是感觉莫名其妙。
“街上多在传言,说,说……”
“说什么了?”
“说我和陈总有关系,介绍你进公司,说公司转制轮不到我们,是陈总关照,才转给我们,我们转制还特别优惠...”
“放他妈的屁!哪个说的?”我立马从床沿站起来,怒声说道。
“天地良心,人言可畏,你说我们靠谁?不是一步一步自己做起来的?那些传言,你信吗?”吴晴哭恨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