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羽听后豁然开朗,继续进行品茶。陆羽先用鼻子闻了闻茶香,然后将茶含在了口中,最后缓缓将茶吞进,赞道:“好茶,天下之绝!”
众神仙听后,哈哈欢笑起来,也纷纷赞道:“茶圣之道,果然名不虚传!”
当众神仙都围绕茶圣品茶论道之时,唯独大圣在一旁喝闷茶。他哪里懂得那些文绉绉的品茶之道。当年茶道风靡的时候,他不是在西天取经的路上,就是到了西天,四大皆空了。如今见自己的风头已经被茶圣抢走了,有意想刁难刁难陆羽,于是撒起泼,跳上茶圣对面的一把椅子上,叫道:
“嘿,老头老头,过来过来。”
众神仙这才想起大圣还在,慌忙退让,躲闪开来。陆羽则缓缓起身,走向了大圣。
“嘻嘻,你就是那个列不进仙班的茶圣?”大圣以咄咄逼人之势问道。
茶圣也毫不客气地回答:
“那个茶圣的虚名正是属于我这个粗鄙老头。想必您就是我朝太宗年间,护送玄奘大师上西天取经的齐天大圣吧。”
一听别人提起自己的师父,大圣就吓破了胆,笑了笑说:
“嘿嘿,莫提莫提,莫提我师父,我这次是偷偷溜来凡间的。你竟然是茶圣,那我问你,这茶到底有什么好的?”
“茶者,南方之嘉木也。精行俭德之人,若热渴、凝闷、脑疼、目涩、四肢烦、百节不舒。聊四五啜,与醍醐、甘露抗衡也。采不时,造不精,杂以卉莽,饮之成疾。茶为累也,亦犹人参。上者生上党,中者生百济,新罗,下者生高丽。有生泽州、易州、幽州、檀州者,为药无效,况非此者!设服荠s使六疾不廖。知人参为累,则茶累尽矣。”
“太罗嗦了,比我师父还隆D阃纯斓悖退邓嫡獠枳郑痪浠白骱谓馐停俊
“若我答出,大圣满意的话,烦请大圣也回答我一个问题,可否?”
“说吧说吧。”
“这茶字,即是人在草木间也。”
大圣转了转眼珠子,用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确实是上面是草,下面是木,中间是一个人。
“不知大圣满意否?”
“嘻嘻,将就将就。你问吧问吧。”
“听闻大圣如今受封斗战胜佛。敢问大圣,斗字何解?”
大圣想了想,抓了抓头皮,又绕着茶圣转了几个圈,脸变成了自己的屁股一样红,顿时猴急了起来,叫道:
“无解无解无解。”
各路神仙都碍于大圣的脸色,默不作声,唯独这个丫头片子丝毫不察其中的硝烟味,高兴地欢呼了起来:
“赢了赢了,茶圣赢了。”
大圣对着这丫头咬牙切齿道:
“哼,不玩了不玩了,俺老孙去也。”说着,一个筋斗云,飞到了空中。
“大圣息怒,徒儿年少,不懂事。”急忙喊话赔罪的是闾山的许真君。但大圣还是头也不回地飞出了十万八千里。
武夷君此时笑道:
“佛法降得住齐天大圣,却终究无法改变其灵魂的本性啊。”
大圣无影无踪后,各路神仙才松一口气,哈哈笑起了大圣那恼怒的猴样。偶后又将目光汇聚在方才那个少不更事的小丫头身上。此时武夷君面露喜色,问道:
“听闻许真君收了一位高徒,莫非就是这位丫头?”
许真君难以掩饰心中的喜悦,说:
“哈哈,武夷君过奖了,来,徒儿,跟各位仙君们问个好?”
那丫头此时一改淘气样,恭敬地给在场的众神仙们行了礼,并大方说道:
“陈靖姑拜见各位仙君!”
武夷君开怀一笑,对陈靖姑说道:
“听闻你天性聪明,跟随你师父短短数月,就已学得醮法、破洞门、呼风唤雨、缩地腾空、退病却瘟等各种法术。”
见爱徒陈靖姑被夸得稍稍不好意思,许真君忙说:
“差矣,唯不学扶胎救产之法。”
“为何单独不学接生术?”茶圣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