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真也很好心地告诉了他，「别担心，就是给你吃点儿好东西。」
她声音甜腻，脸上的笑容更是灿烂，可落在负责人的眼中，只觉得那像是恶魔的笑容。
虽然不知道她口中的「好东西」到底是什么，但他知道，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他呜咽着不想去吃，紧抿双唇，却还是被除真硬生生掰开了嘴巴，手中的蛊虫就这么被喂了进去。
负责人感觉到了那东西，软软呼呼的，像是什么虫子。
恶心地他下意识就想要将那东西吐掉，却还没有来得及动作，那蛊虫就已经呲溜一下，从他的咽喉滑了进去。
他张大了嘴巴，像是想要将那虫子吐出来，却怎么都吐不出来。
眼眶中都泛了红，除真就啧啧了两声，「真可怜。现在，可以好好回答我们的问题了吗？」
负责人便用那双泛红的眼睛，愤恨地瞪着除真。
除真挑了挑眉，「看来还不乖啊，那就只能让你吃点儿苦头了。」
话音刚落，负责人便骤然间睁大了眼睛，大张着嘴巴里面发出艰难痛苦，却又短促的一声「啊」。
他感觉肚子里面像是有无数根针在狠狠扎着他的肚子一般，疼得下意识想要捂住自己的肚子，可却只能维持着挺立的姿势，使得那腹部的痛苦像是更加加剧了不少。
他的额头上都已经渗出了大量的汗水，除真却还是不放过他。
肚子里的蛊虫翻腾的更加厉害了，阵阵刺痛让负责人觉得，他宁愿现在就此死去，也不想继续在此饱受折磨。
大概过了两分钟，腹部的疼痛终于停了下来。
短短的两分钟时间，对于负责人而言，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样痛苦。
「现在，可以说了吗？」除真比负责人矮一些，却是仰着脑袋，微微敛下眸子，衣服高高在上的样子觑着对面的男人。
负责人声音都虚弱了下来，「我，我说……」
艰难地说出这两个字，除真终于满意了。
他们也终于知道了负责人和林归曷的过往。
原来，负责人曾经找过林归曷，定做了一个墓碑，是自己老板的。
他害死了自己的老板，然后顶替了老板的一切，包括他的钱财，和公司。
当他再一次看见林归曷的时候，他是震惊的，他一眼就认出了林归曷就是当初自己定做墓碑的人，但他似乎已经不记得自己了。
原本钱货两讫，他也没想太多，可林归曷的突然出现，让他觉得过于凑巧，尤其是他还和警察待在一块儿，让他很担心他是和警方一块儿来调查自己继承了老板遗产的事情的。
即便知道警方真正调查的是尼尔森，但他还是决定先下手为强。
于是，他想要将林归曷给解决掉。
当然，他没能成功，反倒是自己差点儿被抓到。
为了防止他想起来，认出自己，他将林归曷给弄瞎了。
林归曷听着他的话，只觉得浑身都在颤抖。
因为他突然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或许曾经和004是一丘之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