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爸,我不让你去,其实,也有一点点私心在。斯年肯定非常非常想见一见浅浅,既然两人已经见面了,就让他们多待一会,哪怕,就一个小时也好。」
老爷子刚想开口,温岚的声音再次响起,「浅浅的情况斯年比我们都清楚,他肯定不会让浅浅受到什么刺激,这一点分寸他还是有的吧?」
老爷子终于被说动了,不过还是从齿缝里挤出三个字:「他活该!」
时浅冲了一会凉水,感觉手背上的痛意全都消失了。
傅斯年坐在沙发上,两人都没有说什么,气氛说不出的压抑尴尬。
她把水龙头关掉,想离开。
突然,外面响起一阵敲门声。
傅斯年起身开门,把药箱接了过来,然后直接把门锁上。
时浅听到落锁声,眉头紧皱。
这道门,是那种老式的锁,她看着傅斯年把钥匙装进了裤子的口袋里。
他这是什么意思?
还要把她锁在这里吗?
「过来,涂一点烫伤药。」傅斯年不容质疑的声音响起。
「我的手没事了,不用涂药!」时浅倔强的回答道,伸手指着那把锁,质问道:「你把门锁上是什么意思?」
傅斯年往沙发上一靠,相比较时浅的紧张,他看起来,还有那么几分悠闲。
时浅有些委屈,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能像傅斯年那样,她为什么就不能平静下来,一遇到他,她就兵荒马乱!
「我刚刚看了,你的手烫的并不是很严重,用冷水冲一阵,再涂一点药一个晚上就能好了。」
时浅还是没有听懂他的意思,「你为什么锁门?把门打开!」
「时浅,不请自来的人是你吧?」傅斯年突然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