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上最后一针,剪掉线头,望着天上缓缓道,:“十年了吧,一晃都十年了。”
十年?那时大哥十五岁,二哥十三岁,三哥十一岁,四哥也才九岁,他们童年应该很难过吧?没有父母的陪伴,那是怎样度过的岁月,她真的很难想象。
“记得有一次,爹爹带着大哥,去山里打猎,遇到意外,爹爹为了救大哥,掉进一个,捕获大型动物的陷阱里。当时,大哥右脸划破了,一脸是血的跑回来,让二叔和三叔去救人,可他们都不管,连奶奶也不管。”
原来大哥脸上的疤痕,是这样来的。
“说那山上,本就陷阱多,猛兽也多,他们去了,万一人没救回来,还多搭人命进去,得不偿失!说怪只怪,爹爹命该如此。”
柳朵皱起眉头,很愤怒。
“后来,是三伯帮忙找人,去把爹爹带了回来,可爹爹被陷阱里的木桩,刺穿了胸膛去了。”
顿了顿,声音有点哽咽,接着说,:“爹爹去了才三天,叔叔们,撺掇着奶奶分家,娘,她本就经常气短,受不的气,爹爹去了,对娘的打击本来就大,奶奶还这样对他们,气的怒火攻心,也去了。”
‘那应该是心脏病吧!’,柳朵皱着眉头,这是什么狗屁家人?自己大儿子刚走,就要分家,把自己媳妇气死?
“为什么,你奶奶、叔叔他们,突然就要分家?他们还是人吗?”,柳朵问道。
‘呵……’,是啊,为什么就要分家呢?他们确是不是人呢!夜凌气得笑了。
夜流不知何时,也来到屋檐下,靠着一旁的木桩,双手抱着胸,替夜凌说,:“老爹挂了,大哥也就一半大毛孩,能打多少猎物?卖的钱也就少了呗!”
听他口气,怎么像再说,别人家的事一样?,柳朵汗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