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马被收服了,往往都会变得温驯,庄莹莹此刻就是那匹温驯的野马,蒋浩然怒斥她的种种劣迹,她竟然咯咯直笑,说到她闯军营,在军营门口吆喝,蒋浩然更是言辞激烈,自己好歹是个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如此闹剧,让他威严何在,如何服众,如果庄莹莹还敢出现同类事件,他就要脱光她的裤子打她的屁股,
对于蒋浩然的威胁,庄莹莹一脸的不屑,但还是沒有当面反驳,只是撇了撇嘴,轻声咕咙着:“要你惹我。”
“嘿呀,你不信是吧。”蒋浩然立即就将庄莹莹扳倒在地,顺势就剥庄莹莹的裤子,居然还真让他剥下半截,一片挺翘的雪白,顿时晃得他眼睛生疼,腹部一热,下面的兄弟,也不打招呼,立即昂首挺立起來,
庄莹莹原本以为蒋浩然就是说说,谁知他还真敢脱,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尖叫一声,仓惶爬起,赶紧将裤子提起搂得紧紧的,惊慌失措地说道:“我信,我信,下次不敢了。”
蒋浩然咽了口口水,还真希望庄莹莹别求饶,自己好顺势假戏真唱,人家都这样说了,自然也沒有理由再动手,只好悻悻地做一番装模作样的警告了事,只是苦了下面的兄弟,白白激动了一回,好在肉还在锅里,迟早会戳进自己的嘴巴,也不差这一时半会,
两人卿卿我我好一阵,手牵手走出花园,门外的丫鬟随从顿时就目瞪口呆,眼珠子掉了一地,出现在大厅的时候,蒋浩然一扯庄莹莹,庄莹莹居然老老实实地喊着父亲蒋叔叔,只将庄铁山惊得面无人色,好半晌才回过神來,随即将蒋浩然扯到一边,语无伦次地说道:“兄弟,啊不是,贤婿,我养了二十多年的小乳猪,你不会真就一口啃了吧。”以庄铁山的经验,女孩这么大的改变,除非是完成了从女孩到女人的跨度,否则还真不太可能,
蒋浩然呵呵一乐,不置可否地要庄铁山准备嫁妆,如果这嫁妆上不了眼,他就撒手不管了,
庄铁山表情复杂地冲蒋浩然竖起一根拇指:“行,你真行,够卑鄙够无耻,还真不愧是我庄铁山的女婿。”
接下來的问題就比较直接了,蒋浩然提出,要利用庄家的人脉网络和湘江漕运为己用,至于其他宅子什么的,也不要大了,就跟庄家差不多就行了,随随便便补充一点家具充实一下算了,佣人都不要,自己也就还有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