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虞绣的心情是既激动,又兴奋,又紧张,反复斟酌自己的言行举止,生怕有什么地方不对,冒犯了汉侯,从而引得汉侯不喜。
“嗯,你自然是汉人,若非汉人,孤又怎么会让你们参加科举,既然是汉人,就要为汉国的利益着想。”诸夏点了点头理所当然道。
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汉侯这句话绝对是在暗示什么吧?
我该怎么回答?
要死要死要死要死!
虞绣额头渗透出了一粒粒黄豆大小的汗珠,顺着脸颊留下悬在下巴,全程都很痒,他却不敢有丝毫异动,心脏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仿佛要从咽喉跳出来似得。
诸夏正吹着热气,喝了一口开水,将茶杯放下,突然感觉很奇怪,怎么还不说话。当他抬头一看,整个人一懵,这特么什么情况?今天温度还好啊?不怎么热吧?
最终,虞绣一闭眼,一咬牙,从嘴里艰难的吐出一句话:“君上请放心,臣知道该怎么做了!”说完,虞绣整个人露出一抹痛苦和决绝。
“……”诸夏整个人懵了,这生了什么事?
当,诸夏联系前后,明白虞绣误会什么,连忙笑着说道:“虞卿,你似乎误会什么,很紧张?孤还是很随和的!去干活吧!你目前的政务能力只能当个县吏,孤对你给予厚望,可不要让孤失望呀。”
“呼哧……哈,君上当面,臣自然紧张。请君上放心,臣定不令君上失望。”虞绣一听顿时松了口气,整个人汗如雨下,浸湿了后背心,黏在一起,难受异常。
诸夏的意思,虞绣已经明白了,自己就算献再多的殷勤,没有足够的能力,诸夏还是不会重用他,唯有提升自己的能力,才是在汉国朝堂的正道。
这时,小桂子神色犹豫的了进来,思虑了一会,从怀中取出一金,递给诸夏。
诸夏正看书,看着伸到眼前的一金,茫然的看向小桂子。
“君上,这是民政部6佐丞贿赂我的。”小桂子连忙解释。
话音落,诸夏神色骤然凛冽,身上气势骤然一变,变得深沉,变得威严,变得冰冷,沉声说道:“原因。”
“他本是汶国人,前来汉国科举中了后,入了民政部,十几日前,他看中一个寡妇,寡妇的丈夫是汉国的士卒,领了三十亩地,在征讨凤国的时候战死了。”
“这个姓6的勾搭上这个寡妇,不用猜就知道,你长话短说。”
“这个6佐丞想要让寡妇带着他两个儿子以及三十亩军功田跟着他。可寡妇的亡夫的两个兄弟不答应。所以6佐丞打算贿赂我,让我以我的身份压压那两个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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