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柔躺在院内的一张长条石桌上,不知何时将身上的衣服褪得七七八八,只余下一条长红绸半遮住酥胸和身下风1iu洞穴。
她横陈的玉体曼妙得似乎整个世界都在于此,柔嫩、吹弹可破的肌肤如冰雪、如凝脂隐隐透出晶莹光泽,云鬟漫散乌丝如瀑,胸前红绸底下峰峦如怒、高耸挺拔,上方两点凸起惹人无限遐思,一只如剥葱般的玉手带着无限春qing如点水的蜻蜓般按在上面,或点或弹或轻轻地转圈,另一只手却是在红绸之下伸进两腿之间的极乐处慢慢地蠕动着,一串令人筋骨酥麻的低呤浅哼声从朱唇中传出来。
万俟砶的下身早就支起帐篷,胀得难受,瞅得心醉神迷忘记行动,眼中觉得那条红绸分外可恨,将最美妙的风景尽皆挡住了。
就象要瞌睡了便有人塞个枕头过来,他只是这么一动念,丁柔似是触到美妙之处,身子轻轻颤了颤,红绸子失去着力点便从身上滑下。
万俟砶脑子“嗡”地一下迷糊起来,口水滴滴答答地流个不停,耳中只剩下她柔媚入骨、甜香入脑的呻吟声,不知怎么就跨过与她之间的短短距离。他凑近前扑上去伸手抓住一双玉兔,入手处温软滑腻,甚至能感觉得到她胸前两点嫣红因为他双手的到来而硬了起来、烫了起来。
万俟砶揉了两把,舒服得三魂七魄好似离了身体,见她绝美的脸蛋儿因为兴奋而泛起红霞,一双妙目中流淌出迷离的春qing,意醉情迷张嘴亲下去。
她宛转相迎,任他将舌头伸进去狠命地吸吮玉液琼浆,呻吟之声愈撩人。
万俟砶一路吻下去,耳垂、脖颈、香肩、红豆、脐洞、小腹、芳草……直到**内侧,一边吻一边看着芳草深处因为兴奋而慢慢张开粉红色的裂缝,看着**深处淌出来酽酽的玉浆。
他贪婪地嗅着那股子让人疯狂、让人血脉贲张的幽香,身下已是胀得要爆炸开,大吼一声:“心肝儿,哥哥要死在你肚皮上。”三两下踹掉裤子,挺起筋脉虬盘的黑紫色坚硬,凑在身下美人儿的牝户处,猛吸一口气将腰一挺向里送去……
“啪”的一声巨响,万俟砶象被成千上万匹受惊的烈马撞到,腾云驾雾地飞将起来,狠狠地撞在围墙上,将厚实的围墙硬生生撞塌一角,倒塌的砖瓦激起一片灰尘。
万俟砶的奴仆都被吓了一跳,眼尖的看见了主子被碎砖压住,赶紧上前救人,扒开砖瓦,只见他们的主子七窍之中污血喷涌而出,口中喃喃似在说话,凑进前仔细听原来说的是“只差丁点”四个字,接着就哽声咽了气。
几个奴仆被吓得魂飞魄散,两个继续从碎碴下刨出主子的尸体,另外一人气势汹汹地穿过围墙缺口欲进去探个究竟。穿过灰尘,看见一个绝美的女子赤着身子坐在围墙旁的石桌上,左掌直伸着呆在那里,这个恶奴眼睛一下便直了,口干舌燥。
丁柔见自己的身体又被其他人看见,脸上狠戾之色一闪而过,一道丈余长的剑光扫过,将闯进来的这人斩成百千段,接着剑光如灵蛇般一弯绕过围墙缺口,用末端将守在万俟砶尸身旁的两名奴仆绞成碎块。
“哈哈哈哈哈,山上还有一个偷看的。”天魔王的声音在她心头响起。
丁柔阴沉着脸掐剑诀一指,剑光飞掠出去,山坡上传出一声惨叫,一个常躲在山头偷窥院内的山民命丧当场。
没等丁柔将仙剑完全收回,三道剑光刚好翻过山梁出现在天空。
“何方妖孽,胆敢残杀凡人!”三道剑光眨眼间飞到近前将她围起来,三个面相年轻的男子怒目注视着她,骂道:“呸,不知羞耻的妖孽!”
“是剑玄宗?麻烦了。”丁柔脑中一片空白。
她看清对方的仙剑本体都是朱赤色的短剑,这是剑玄宗的标志,剑玄宗虽只是正道一个小门派,但它在修仙界人脉极广、朋友众多,但凡有所举动总能邀来众多门派助拳。
“嘿嘿,你还没穿衣服呢,这三个家伙一个元婴中期、两个结丹初期,有我助你你便用小指头都能对付得过来,索性便杀了他们,免得这事传扬出去。”天魔王的声音继续在她脑中响起:“这身体是你的,我是看你可怜才暂时放你自己控制片刻的,你可要抓紧时间不要叫我失望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