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环,你这般为银子打抱不平,那你可知道真害死银子的并非我,而是顾轻歌。”沈惊雁嘴角还挂着一丝带着寒意的笑,“银子为我挡了一回致命的伤,落下了心疾,本有千年灵芝续命,日后也是日日血燕替她养着,本可以勉强活着,只不过你可知道银子将千年灵芝藏了起来,并未服用,这才导致她在深山之中心疾加重,药石无医!而银子为何不用千年灵芝,你可知为何?”
夫环眼中的厌恶微微一顿,竟然有些迟疑,可他依旧不打算听沈惊雁的‘狡辩’,“沈惊雁,你如今是要挑拨我与顾轻歌之间的关系吗?你可真是下的好大一盘棋!”
“挑拨?”沈惊雁微微挑眉,“我为何要挑拨你们?我不过是不想当这替罪羊罢了,你若是信,我便告诉你真相;你若是想要自欺欺人,那听了我说的真相,你自然也不会信,不是吗?那你还害怕听这个真相吗?”
激将法一出,夫环竟然真动摇了,他死死盯着沈惊雁,犹豫片刻之后才开口,“沈惊雁,我就看看你要如何‘狡辩’!”
鱼已上钩,沈惊雁淡淡瞥了眼夫环,悠悠说道:“你不过也只是被他骗了而已。顾轻歌在我与穆喆轩初婚不久便来了皇城,他一手卜卦算的犹如天神,也正是如此,便蒙骗了银子,他与银子说不日之后我便会遭遇劫难,那千年灵芝定是救我性命之物,只不过,这话却是半真半假!”
“我确实会遭遇一难,可这一难却不会要我的命,那千年灵芝就算给我,也派不上用场。因为我乃蛊人之躯,只要本体不死,我定然再惨,也会吊着一口气。银子将千年灵芝与我,是有恩于我,却并无大用。这才是银子殒命的缘由,本来她该多活些岁月,可惜了……”
“你可知我为何知道这事?”沈惊雁轻笑一声,继续说道:“是顾轻歌亲口与我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