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皇城还是冬日,可此时接近午时,那光亦是不小,将柳妈妈脸上的贪恋映的无比清晰。
“柳妈妈?”沈惊雁松开手,挑眉看向柳妈妈。
柳妈妈干咳两声,匆忙将银票收入怀中,十足认真地问道:“姑娘可能做主?”
“自然。”沈惊雁颔首。
柳妈妈立刻展颜一笑,“那一言为定!只要我还在玉春楼,我就同意这买卖!”
沈惊雁淡淡一笑,看着柳妈妈扭着腰回了内屋,片刻之后便拿来了有官印的地契房契,“姑娘,我可信了你!你可别让我空欢喜一场啊!”
“柳妈妈,我的话便代表了摄政王府的话,我若是失信于你,你大可去摄政王府闹,定然换你一个公道!”沈惊雁仔细看了眼房契地契,见没什么异样,这才收入怀中,随即开口道:“接下来的三个月便不营业了,这玉春楼我可得好好安排人重新收拾一番,其中的伙计月钱照发,需要用多少,我会让摄政王府的管家来与你谈,你直接告诉他便好!”
“哎!都听您的!”柳妈妈笑嘻嘻地又给沈惊雁添了茶水,这玉春楼开不开门营业也无差别,生意早就被怡红院的抢完了,别说当家花旦,就连那稍微有些姿色的姑娘悉数都被怡红院挖了墙角,留下来的不过是些老弱病残,上不得台面。如今皮肉生意也不好,再要不了几日只得一起喝西北风。
“对啦,楼中的姑娘可否让我一看?”沈惊雁开口。
她如今买了这玉春楼,虽说是为了做她眼线的藏身之所,可是明面上还是得坐着卖笑的生意,这楼中的姑娘容貌如何,才华如何,还是得要了解一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