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刘家才他老娘现在真实年岁也才六十九,并不是真“十”,不过呢因为“九”在是个数字里面是最大的,为了讨个吉利人们便形成了这么一种“庆九不庆十”的风俗。
有钱人做事还真的是吸引人的眼球。如今离七月初二还有几天时间呢,整个刘家台便搭起了戏台,一到晚上就开始在那上面咿咿呀呀地唱荆州花鼓还有黄梅戏,每天晚上七点准时梆的一声锣响,噼噼啪啪的鞭炮声就炸的震天响。
据说这请来的都是些名角儿,唱的也是名段子,《站花墙》《柳丙元状告十三款》之类的东西,年轻人是决计听不懂的,不过呢周围几个村里的老人们却是一个个看得不到散场就不肯走。
每人手里拿着一把大蒲扇和结成阵势的蚊子搏斗,啪啪的拍掌声不绝于耳,也不知道是在赞赏这戏唱的不错还是在打蚊子。
等到了初二这天,从早晨七点开始湾子里的人便看见一辆接一辆的小轿车从自家门口的那条新修的公路上驶过,直朝刘家台而去,看架势都是些前去祝寿的大老板。看不清车里面坐着的都是些什么人,也不知道那些个车儿都是些什么品牌,反正就只知道那一台台车都锃亮锃亮的,随便哪一台他们都买不起。
杨伟开着他的那个小面包从农场里面出来,在与大公路接头的地方就被堵住了,半天不能动,心里的郁闷可想而知。嘀嘀嘀,从面前驶过去的一辆车里面拼命地按着喇叭,紧接着车窗被摇了下来,里面露出刘大明那个大脑袋,冲着这边哈哈大笑而去。只留下杨伟在车里生着闷气。
“狗日的!老子等一下非在这路上撒钉子不可!”杨伟在自己地车方向盘上面拍了一巴掌,恨恨地骂道。
他今天是要给市里的那个饭店送孔雀去,上回吃饭的时候说好的,也相互留了联系方式,不过这几天杨伟因为比较忙,把这事给忘了。然后人家饭店的老板今天电话过来,说有客人明天要定满月宴,点名要这个孔雀的。杨伟也不好再拖延,当下找笼子装起来就送过去,谁知道刚出农场竟然还会有堵车这码子事。
不爽归不爽,郁闷归郁闷,尽管杨伟当初学开车的时候并没有拿驾照,不过宁等三分不抢一秒地常识他还是知道的,等这车队走完了他才重新打火往市里面去。刚到市标,离那饭店还有那么远呢,正在等红灯,张广广打电话过来了,也不知道这小子从哪得来的消息说伟哥前几天被人给阴了一把,一个劲地就在电话里面叫着要过去报仇。
杨伟赶紧劝阻,一问原来这家伙现在正在市里面开动员大会呢!就等着伟哥过去带着他们将场子给找回来了。你说这都是些什么事儿?!杨伟将手机从耳边取下,一脸的苦笑。
在饭店里和那也是姓王地瘦不拉几地老板闲聊了一会儿。杨伟出得门来开着车就往张广广同学他们集会地地方去。他要赶着过去劝阻。这帮家伙都是些和尚打伞无法无天地主儿。要是时间久了还指不定会出些什么事儿呢!倒不是说杨伟不想报复对方。他心里着实地憋着一肚子地气没地方发泄。只不过经过上回看守所一行。他也算是长了个教训。这年头并不是说你能打就行地。关键时刻还得靠权靠钱啊!
人家刘家才没权。但他有钱啊。随便说句话。自己就被弄成了那样。最后要不是赵静和小艾帮忙。只怕到现在还蹲在看守所里面和那个横肉脸儿做伴齐声同唱“铁门铁窗铁锁链”了。想扳倒对方。就凭这些个不入流地家伙能够办成事?杨伟对此持非常怀疑地态度。
到了地方。杨伟先将张广广叫道一边狠狠地骂了一通。回过头来又给那些满脸激愤义愤填膺地“流打鬼”上了一堂政治课。告诉他们这不叫勇敢而是叫蛮干。不管怎么说。如今地杨伟在外面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弱了自家名头地。当然说话之间也就很有点带着种王八之气地成分。你们不要碍事。老子自己会收拾他!好像还真地是有着相当大地把握。
驱散众人。杨伟又要回去。被广广给死命拉住了:“伟哥。算我求你了行不?小雨想再给你做个专访呢!”
“哪个小雨?做什么专访?”杨伟一时之间有点弄不清楚这家伙在说些什么。
张广广扭扭捏捏地跟个大姑娘似地。红着个脸好半天才吭吭吧吧地说了出来:“就是电视台地那个刘雨。你们认识地……”
“哦——”杨伟拉长了音调,恍然大悟:“我就说你这家伙怎么这些天都蹲在市里面不到我那里去玩了,敢情是和人
记者恋奸情热舍不得分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