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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同样想要帮助李飞,让李飞的女儿得到一个清白。
“一年的时间太长了。”
他叹了一口气,说道:“一年以来,他们把一切证据给毁掉。”
“正是因为如此,六个学生才能够一直正常读书。”
这就是现实,赤果果的现实,
李飞瞪大眼睛,他没想到林大师都无法找到证据,即便自己的文章写得再好,再引人共情,其实用处都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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