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要说这张向阳恐怕真的有些问题呢,您是不知道,他离开上清宗之后负气
之下竟然直接投靠了辛剑那帮人,不仅如此,还带走了上清宗的一些弟子呢。”
“还有此事?”玉松子这下可不淡定了,在他而言,上清宗内部有矛盾是好事,可是
这种矛盾要是上升到了影响他计划的程度,那可就糟糕了。
“那个张向阳带走了多少人,可有影响先头军的士气?”玉松子紧接着就问了一句。
“暂时还没有这个发现,属下会在派人打探这些消息的。”
不知怎的,玉松子只觉得此刻心绪不宁,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心烦意乱的他
摆了摆手,将人给打发出去以后,喃喃自语“这会不会是个坑呢,童安那家伙要是
真能设计出这么大一个坑让我跳的话我倒是不得不佩服他了。”
“呵呵,你别忘了,这件事情最关键的就是那个叫张向阳的弟子,你确定他就没有
问题?为什么像上清宗这样的大宗门,调教出来的弟子竟然还敢跟宗门对抗,而且
还是当众跟掌门顶嘴。”
在玉松子喃喃自语的时候,他的脑海当中响起了一个声音,如先前那般。
“你是说,如果这是个坑,那很有可能就是那个叫张向阳的策划的?”玉松子惊讶的
反问了一句。
“啧啧啧,你这脑子,竟然可以坐到一派之长的位置,真是让我惊讶啊。”声音中充
满了调笑,揶揄的意味。
“哼,别忘了自己的处境,你有话就说,再这么阴阳怪气的,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声音消失了,但是玉松子脸上的表情却愈发的凝重了。
诚然,他在打压上清宗,如今更是掌控者南宁国修真联盟的大权,但是现在的他还
远远没有达到可以无视伤情总额的地步。
如果上清宗在关键时刻从他背后捣乱,那他也是吃不消的。
想到这里,玉松子更加的烦躁了。
“掌门!!!”
正当玉松子胡思乱想的档口,影响外面传来了声音。
“进来!”收拾仪容之后,玉松子才应了一声。
来人看服饰是天元宗的内门弟子,好似地位还不低,进入营帐之后,不等玉松子说
话,就先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父亲,我查到先行军那边又有动静了,好像正在准备返回呢。”
先行军攻击受挫,如今返回,玉松子一点也不吃惊,当下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父亲,您看如今您都已经是南宁国修真联盟的盟主了,是不是也给我一个差事干
啊,每天就待在咱们天元宗额的营地中,这实在是无聊的很呐。”
听到这话,玉松子心中暗骂了一声“蠢货,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儿子。”
这人是玉松子的嫡子,按理说,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可惜的是天赋不行,
更不懂得努力,反倒是对于一些旁门左道感兴趣。
久而久之,玉松子对他也就失去了期望了,如今见他来找自己要一份差事,本能的
就要呵斥一番,然后拒绝,不过随即想到找个理由将其打发了,也可以让自己的耳
根子清净一些。
“这样吧,你就去后方督运辎重吧,这么多人人吃马嚼的,没有一个信得过人守着
点我也着实不放心。”
按理说,修行者发动战争,辎重什么的,都可以由低阶修士们自行分担,但是普通
的修士,只有一个不大的储物袋,连储物戒指都不一定有见过,而储物袋的容量又
小的可怜,就这他们也愿意留着,以待战场上装盛各自的战利品,如此一来,自然
就没有了空余的地方装其他东西了。
“父亲,那我就先下去了!”玉龙儿看出了父亲对他的不满,更想到了父亲给自己安
排这么一个活的另外一层意思,是以也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营帐。
出了影响之后,玉龙儿恨恨的回首望了一眼营帐,这才走远了。
南宁国的这场战事可以说惊动了大半个南疆了,他们没有想到,南宁国这么一个刚
刚经历过战火洗礼的地方不想着休养生息,好生修行,竟然又出动了。
不过修行之人大都生性凉薄,事不关己的情况下,都没有谁会主动去理会。因此,
南宁国的事情虽然闹的大,但是却没有引起各方势力太大的关注。
断界山,南宁国的攻势并没有因为先头军的问题而缓和,反而在玉松子的派遣下,
投入了大半的力量进行攻击。
好在失去了张向阳这样的将才之后,南宁国的攻势尽管凶猛,却无法对断界山的防
御造成什么损伤。
“三天了,也不知道辛兄弟到底怎么样了,要是他再不能醒过来的话,我们恐怕就
守不住了。”青鳞蛟站在山顶上驻足远眺,看着山下的南宁修士密密麻麻的,像无
数只蚂蚁似的,不断地消耗着断界山的防御力量。
“应该快了吧,小黑不是说辛兄弟的状况越来越好了吗,或许这一两天就能醒过来
了吧。”蛮牛实在,对小黑又极是信任,故而听到什么就是什么。
“嘿,你听小黑说的轻松,就算辛兄弟这一两天能醒过来,到时候我们也无法再起
到什么作用了,毕竟这么长时间,如此高强度的运转灵力,我们妖族根本受不了啊。”
虎妖说的话谁也没有反驳,因为大家都知道,他说的是实情,只是这样的情况下,
他们也实在无力改变什么了,只能在南宁国的疯狂攻势下努力守住断界山的防御大阵。
………………
“这都半天过去了,辛兄弟要是再不醒过来,我们可就全完了,到时候一旦大阵被
攻破,我们连逃命的能力都没有了,更不用说反抗了。”
断界山上的妖族很惊慌,虽然他们还在坚持操控大阵,但是每一个妖族眼中流露出
来的都是绝望的神色,没有谁例外。
“呵呵,你别忘了,这件事情最关键的就是那个叫张向阳的弟子,你确定他就没有
问题?为什么像上清宗这样的大宗门,调教出来的弟子竟然还敢跟宗门对抗,而且
还是当众跟掌门顶嘴。”
在玉松子喃喃自语的时候,他的脑海当中响起了一个声音,如先前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