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这些原因,段简才不将所谓的刺客放在心上。
在段简的一番辩驳下,周兴等人也只能勉强同意段简的要求。可惜好事多磨,就在段简等人换上便装,即将出门之时,有衙役来禀告,说是关押在大牢中的天道教弟子有人求见段简,说是有机密之事相告。
一听此言,段简和周兴几人相互对望一眼,脸上都泛出了一丝激动之情。
“酒足饭饱,这澡也洗过了,温玉荣,现在该是你履行承诺的时候了,最好你能够说出一些有价值的东西,要不然的话,你的下场是什么样的,从吴老七身上就能够看到。”
看着客厅中,一身新衣,看起来温文尔雅的温玉荣,在想想刚刚从牢房中被提出来,一身破衣,头凌乱还满是草屑,浑身散的酸臭味,隔着数丈远,都将段简给熏得差点吐出来。
“段明府放心,我虽然一届白身,却也是注重承诺之人,既然段明府遵守诺言,我也一定会告诉你想知道的一切,只是,在这之前,我有一个问题要询问段明府,不知段明府可否回答。”温玉荣淡淡笑道。
“大胆,你一介阶下之囚,还敢讨价还价,信不信某让你尝尝某的手段。”周兴在段简身后怒斥道。
看着周兴,原本还一脸淡然的温玉荣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自从被捕后,周兴可是没有折磨他们,特别是段飞虎,作为杭州分舵的香主,被周兴给折磨的苦不堪言,不仅将关于天道教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就连小时候偷隔壁财主家鸡子的事情都说出来了。
温玉荣虽然没有受到多大的折磨,可有时候看刑之人,可要比受刑之人更加恐惧,他对于周兴的心理阴影,就是在那个时候留下的。
“周郎君前往不要误会,我这也是为了段明府着想,如果段明府一心想要和天道教作对,下定决心要将天道教铲除的话,某就将所知道的一切都说与你们听,如果段明府只想管理好钱塘县这一亩三分地的事情,某就不告诉你们了,毕竟你们知道的越多,恐怕也不一定是好事。”温玉荣道。
听到温玉荣的话,段简和周兴对视一眼,脸上的神情颇为凝重,他们知道,接下来温玉荣可能说的事情非常重大,至于要不要知道,知道后会有怎么的变化,就看他们做出怎样的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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