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弯着腰。扶着墙壁休息,我猛地看到烟男在看他自己的手掌心,心顿时咯噔一下。
烟男的手心处,鼓起了一个豆粒大小的小鼓包,看上去,就像是有一颗豆子,埋进了他的皮肤内一样。
豆粒,我的脑瓜子翁的一下预感到了情况不妙,急忙拉开刚才被绿色豆粒砸中的肩头,不过肩头上面什么也没有。我猛地醒悟。烟男是空手拿了那颗该死的绿色豆粒,于是我摸向了自己刚刚被豆粒砸中的右脸颊,心脏顿时抖了一下,心说:奶奶的。原来脉搏混乱的跳动,是这么一回事。
我的脸上鼓出了五六个豆粒大小的疙瘩,脖子上面因为围着围巾,所以幸免于难。而我浑身上下,只有脸部的肌肤裸露在外,所以脸部中招了。
胖子因为火力壮抗冻。又十分的贪凉怕热,没有佩戴任何保暖服饰的他,裸露在外的脸上和脖子上面,全都鼓起了豆粒大小的小鼓包。而査七爷的脸上竟然十分神奇的只有额头的正中央位置,鼓起了一个豆粒大小的小疙瘩,看上去好似二郎神的第三只眼一样。猴子脸上的状况和胖子差不多,都算比较严重。
烟男除了手心上突然长出的那颗豆粒疙瘩以外,其他部位都没有长出古怪的疙瘩,因为他在梅花桩顶部豆粒洒落的时候,人早已经就跳出了梅花桩的所在范围,所以并没有被倾盆落下的豆粒砸中。
我用手按了一下脸上的豆粒疙瘩,不痛不痒,被皮肤紧紧的包裹在内,无法移动。如果不是烟男发现异常,我们在没有照镜子之前,在这昏暗不见光的潮湿地下,很难发现脸上的变化。
脸上若是长个青春痘还会略微的感到不适,但是长了这么多豆粒大小的小疙瘩,竟然完全感不到一丁点的不舒服。
遇到这种莫名其妙的状况只能问烟男,他觉得很有可能是“植物蛊”。听到这三个字,这令我猛然想起,以前在东北的深山老林内,曾经被四指鬼脸猴攻击,导致我的肩头处,生了一株“肩上草”。肩上草在生长的每一阶段,宿主都会感到痛不欲生的痛苦,而且那撕心裂肺,惨绝人寰的痛楚,还会呈现递增的状况,一次比一次来的惨烈。我曾经一次几次三番的痛死过去,险些没了一条小命。
现今回想起以往如同恶梦一般,无比惨痛的经历,我的后背上面还会冒出一脊梁骨的冷汗。现今我们遭遇了植物蛊,那不就是代表,我将要再一次的经历那种生不如死的惨痛。现下光是想想,就有一种想要一头撞死在墙上的冲动。那种剧烈痛苦来临的时候,人一下子便会失去理智,绝对会做出尽早结束生命的疯狂举动。
当初肩头只是长了一株肩上草,而如今,我摸着脸上的数个疙瘩,猛地从心底冒出阵阵的寒气。
不过,幸好发现的及时,现在植物蛊是最微弱的种子状态,烟男这个巫医,应该一下子便能轻松的解决。
结果,我异常惊讶的听到烟男说解决不了。当时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烟男既然知晓是植物蛊,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解决的方法,急忙用无比渴望的眼神询问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