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起长褂的腋下处仔细一看,然后便立刻将大褂匆匆忙忙的折叠好,从新放进了包袱皮中,系好包袱以后,我冲胖子使了一个眼神,我俩离开拥嚷吵杂的大街,往医院旁边一个幽静的小公园走去。
我俩来到公园内,走进一颗大树后的草地上坐下,我环视了一下四周,看到公园内十分的冷清,并没有其他人,这才从新打开包袱,将那件灰色的长褂拿了出来。
胖子扯着长褂的一个衣袖问我说:“这是怎么回事?是哪个变v态,对这间衣服施行针扎的酷刑了?”
听完胖子的问话,我差点没有笑出声,用手在衣服上面有密密麻麻针眼的地方抚摸了一遍,然后对胖子说:“这是,摩斯密码。”
胖子撅着嘴,不太高兴的嘟囔道:“怎么又是密文暗码?竟欺负我看不懂是吧?”
我笑着看向胖子:“你丫的一个勇猛大汉,装什么可爱。不过,这玩意我也看不懂。”
胖子诧异的看向我说:“你也看不懂?我还以为没有什么是你不懂的。”
我笑着对胖子说:“你太看得起哥们了。密文我是懂一些,但这并非是一般的摩斯密电码,要想破译,还得需要相对应的原文密码本才行。”
胖子恍然大悟的一拍大腿说:“要不我们让天雨师妹看看,她聪慧过人,说不定能解开这上面的暗码。”
我立刻摇头说:“不行。”
胖子立刻狐疑的看向我,面对他质疑不解的眼神,我解释说:“这东西是给师父他老人家的,既然是密文,肯定是只想让师父他一个人知道。我们还是就当不知道此事,以免节外生枝了,弄不好给师父添乱就不好了。”
胖子听完此番话觉得很有道理,但他狐疑我怎么会突然间转性了,以我旺盛的好奇心,平时一定不会怕师父的责备,要将此时弄清楚明白才行,怎么今天这个时候,突然间就变得老实懂事了。
其实,我是不愿意让天雨知道这件事情,所以才强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不去探究此事。
我俩将包袱从新整理好,然后便动身往医院走回去。
结果,我反正天雨正提着背包,站在医院门口等我们。她见我俩回来,便说她已经将医院内的所有事情处理好了,我现在就可以离开回北京了。
胖子大加赞扬天雨精明能干的办事能力,说是让我们省了不少心。
我内心深处则是有些懊恼不已和惊魂未定,责怪自己太过于疏忽大意了,如果刚才她趁我俩不在,拎着背包跑掉了,我们要去哪里找她?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背包里面其他的东西我并不看重,只是十分的在意是那个有暗锁的镜匣,不知为何,我就是觉得里面的东西十分重要,而我的第六感,几乎没有错过。
天雨通过我的面部表情,是乎看穿了我的心思,面对她咄咄逼人的眼神,我十分尴尬的说:“我们快点买车票回家,我想念北京烤鸭了。”
胖子一反常态的说:“这几天酒肉都吃腻了,我现在就想吃酸甜可口的冰糖葫芦。”
我白了他一眼说:“你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我们坐上客车,一路无话的回到了北京老宅,我一走进会客厅,便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慵懒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屋子里面除了积了厚厚的一层灰尘,仍然是我那个最熟悉的味道。
天雨回到老宅,竟然立刻不休息的开始打扫卫生,我心想她如此的隐情主动,该不是害怕我撵她走吧?
胖子非要让我陪他去溜达,说是要呼吸一下京城的新鲜空气,我暗自心说:京城内除了汽车尾气,哪里来的新鲜空气。但是抵不住胖子的软磨硬泡,只好将背包直接扔进了师父的密室,其中包括烟男师父交托的那个包袱,这才陪着胖子出去走走。
我俩许久不曾这样自在的逛街了,心中颇为感慨,就在几天前,我们还被困在阴冷诡异的地下,游走在生死边缘,现今却是如此的海阔天空怡情惬意。
真是命运多折的令人不胜唏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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