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已经娶过五次亲了,那些女子要么死在新婚之夜,要么成亲不到三日便离奇死了,有一个甚至还在议亲,并未嫁过去就死了。”
“这,这么邪乎?”卿梧瞪大了眼睛。
红泥心虚道:“是啊!所以到如今还未有正室妻子。妈妈不让我告诉你此事,怕你知道了更不嫁了。”
“竟然有这么大个瓜,也好,如今暂时也逃不了,不如再等等看,先吃个瓜解解闷也不错。”
“姑娘在说什么?什么什么瓜?”红泥听得云里雾里的。
“啊!没事!随口一说。”卿梧扶额,尴尬一笑。
第二日一早二棍又跑来劝说了一番,卿梧为了吃瓜,假意答应了,还保证一定踏踏实实的嫁过去,以此套了二棍的话,吃了好大一个瓜。
下午晚些时候,萧府的嬷嬷带着画师和一些家丁婢女真的过来了。
那个老嬷嬷看到卿梧的第一眼当真是认为绝色佳人,激动得一口气问了卿梧好些问题。
虽然觉得卿梧答得奇奇怪怪,但是看到卿梧言谈举止之间尽显端庄,频频点头。
之后还让卿梧坐在卧房的屏风前,保持一个姿势不动。
卿梧知道这是在给她描丹青,不过太费人了,屁股都麻了,好在她都一一配合了。
因为卿梧打算夜里逃跑,便不节外生枝了,红泥她定然是管不了了,人各有命,这回她只能做个无情无义的人了。
傍晚的时候,萧何一个人在书房里喝着闷酒。
他知道人人都说他克妻,他自己也不明白那些嫁给他的女子好端端为何就死了。
如今再想娶是微乎其微,可他也不能什么阿猫阿狗都娶啊,一个人过也未曾不可!
可父亲的话又不能违背,父亲为了他娶亲这事已经气病好几回了,他不能做那不孝子,只能委屈了自己,故郁闷至极,一壶酒接着一壶酒的喝。
萧世子的贴身侍卫周不言,手里拿着一卷画像走了进来:“世子,王爷让人送来了世子妃的画像!让您瞧瞧,说三日后就成亲,让您最近好好歇息!”
“知道了!”萧何不想理他,看着就来气。
“世子,这画像您不看一眼吗?”周不言觉得画中的女子他似乎在哪儿见过,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了。
“放那儿吧!”萧何不想搭理他。
周不言只好把画像放在案几上退了出去,后半夜萧何压根没看画像直接回了卧房。
夜里,卿梧没再听见外面的动静,觉得大家都应该睡了,收拾好行装准备逃了。
如今瓜也吃了,人心也稳定了,这里不是醉香楼没有里三层外三层,应该更好逃。
卿梧蹑手蹑脚的推开门,确定周围没人,便去了后院。
她在围墙边找了一处有树的角落,准备攀上树,跳到围墙上再翻出去,这是她白日里就看好的位置。
来到树下,卿梧挽起衣袖,拴好裙摆,把猫包固定在背上,一个劲的往树上攀爬,累的满头大汗。
“小时候也日常爬树,没觉得累过,看来真是老胳膊老腿了。”卿梧小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