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日二棍每日顿顿给卿梧送馍馍,还变着花样送各种不同的馍馍,卿梧会心的笑了。
之后她把能长久保存的馍馍都跟红泥要了牛皮纸包起来偷偷放好,为过几天逃亡做口粮。
卿梧最近表现好,也没表现出要逃跑的意图,每次老鸨去看她,她还一副讨好献媚的做作样,拍马屁把老鸨夸的心里美滋滋的。
于是今日老鸨许卿梧每日在红泥的陪同下,可以在后院的院子里放松一会儿。
卿梧去了茅厕,红泥在假山后面等她。
二棍跟老鸨正在后院的水景旁说着话,二棍眼珠子转个不停,不知道在合计什么心思:“妈妈!小的有个更好的主要。”
“什么好主意?”老鸨把玩着最近新得的玉镯子,压根不知红泥正捂着嘴在假山后面。
“妈妈不如把那女子卖给城南萧家萧王爷的独子萧何做续弦。”二棍打量着老鸨的表情。
“她可是老娘的赚钱工具,我为何要将她卖给萧家?我这多亏啊!”老鸨原计划着,明日将卿梧的c夜拿去拍卖了,之后再让她每日接客。
卿梧姿色绝佳,甩了她的花魁不知多少条街,定能赚的钵盆满满,越想老鸨越开心。
“妈妈听小的给你解释。”老鸨瞪了二棍一眼,不耐烦的听二棍说着。
“前些天晚上,小的睡不着觉,听到楼上有动静,于是爬起来看看……”
二棍把那日晚上看见卿梧梦游的事,仔仔细细以及添油加醋的跟老鸨讲了一通。
“当真有此事?那可了不得!”老鸨听得心惊肉跳,额头都出了冷汗。
“那可不!妈妈你想啊!若是让她接客,万一她半夜梦游把人给咔了怎么办?”二棍做了抹脖子的动作。
“我们醉香楼来的大多是达官贵人,到时候吃了官司,以后可怎么混。”二棍吓唬人的动作一套一套的。
“说得有些道理!可若是卖给萧家,到时候出了问题我们不一样要担责吗?萧家可是正儿八经的皇亲贵族,岂是我得罪得起的。不妥不妥!”老鸨越想越觉得后怕。
“妈妈你忘了?萧何如今是什么名声?”二棍是真的怕了卿梧了。
他如今晚上睡觉都不敢睡沉,要做噩梦,太可怕了,所以他得编排老鸨赶紧把卿梧送走,他心里发毛。
二棍接着说道:“那萧何已经结亲五次了,有三个新娘在新婚夜就死了,另外两个,一个嫁过去不到三日就死了,另个一还没嫁过去就死了。人人都说他克妻,晦气,不敢把自己的姑娘再嫁过去。”
“我们先不说萧家会不会发现那女子的梦游症,我们就说她嫁过去能活几日?咱们把她留下就是定时炸弹,把她嫁过去却能大赚一笔,妈妈想想是不是更划算一些?”二棍竭力忽悠着。
“那萧家可乐意吗?毕竟她在咱们醉香楼住了好几日了,他们那些个皇亲国戚怎么会要我们q楼女子,可是会污了他们的名声。”
“妈妈,小的在城西有间小院子,咱们把她送到那儿去住着,你我不说,没人知道她来过醉香楼,之后你再找人上门说媒。
人是捡的,花容月貌,想起与萧世子甚配,清清白白,这才敢养好了身子找上门。
这些年萧王爷为了萧世子的婚事都急病好几回了,你明说是为了财,那萧王爷定然会信你……”老鸨听的频频点头,说着就要去看二棍的院子。
老鸨跟二棍一走,红泥从水景的假山后走出来,他们的对话红泥听得一清二楚。
她没想到妈妈要把卿梧给卖了,她想着等会儿告诉卿梧。可最后她思来想去,卿梧被卖去萧府比在q楼好,便隐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