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配合说:“朝堂派我来,更多的就是问清楚这件事,若是几位说的清楚,我上书便是,若不能只能让几位都回京城了,到底我们只有一个主子不是吗?”
阮今朝也笑,“我父亲的钱,哪里来的我不知道,叔叔们的钱,为什么老是用不完,我也不知道,我就知道,我哥在军营都穷的,要去卖艺了。”
“这不是协商,而已在保几位叔叔,若是一直都不肯把坑让出来,那么京城的皇室会如何想,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更别说新皇帝上任了,眼下两国剑拔弩张,已经开打了,北地内部的政务吏治就是朝堂要剖析干净的地方,我亲自来,就是要劝你们,差不多都得了,都别装了,谁又是几分干净的。”
阮今朝起身,“你们不是好奇吗,来,我说给你们听,五年前,甚至更早之前,朝堂就发现北地的钱账不对,只是因为父亲还在平西,所以朝堂只是看着,而你们呢,一个个的偷女干耍滑,觉得我母亲好脾性,都做了什么,你们不说,我能猜到,朝堂也能派人来查,到时候一个贪污,还是贪污军将的钱财,诛杀你们三族都是轻的。”
“怎么,你们不让位,是觉得这位置舒服,那么我就舔着脸,去求求我的皇帝表弟,把这郡守的位置直接给你们,到时候怎么做就是你们的造化,被沙头了,被流放了,千万不要来找我家的麻烦。”
骆霍立即开口,“今朝,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自来都是朝堂对不起北地——”
阮今朝一脚踹翻了个凳子,“北地算什么,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室真的对不起北地,你们现在吃的穿的都是去和外头人抢了,水至清则无鱼,你们什么狗德行,别逼我说的太过了,当初父亲给你们的官印,都给我拿出来,我知道你们都随着拿着的、”
“我现在没功夫和你们多说、”
阮今朝抱着手,“你们觉得我是父亲那个好说话,司南那个难得管,沈简这个怕你们的,就想错了主意,我现在就两件事,第一,把程国人轰回家,第二,把我父亲抓了,送回大宜等着审判,他活我陪着他活,他死了我就陪着他去,你们若是能够坐到,陪我父亲出生入死,你们就把替我父亲陈情的文书,写出来,如此,你们要回去做什么,我都不多言。”
“我今日没功夫和你们多言,那头还有一摊子事等着我,我和沈简好好与你们讲道理不听了,说白了,这事和我关系不大,到时候京城派人来了,那就不是听你们说话的存在的。”
阮今朝说着,对着沈简道:“阿简,走,别和听不懂人话的人说,有些人就是要去死,你就是拦不住。”
沈简跟着阮今朝出门,自然看出阮今朝是在逼他们,“你走的太快了、”
阮今朝飞快下了台阶,沈简伸手抓她,却是被她反抓了回去,二人一出门,就是砰的一声。
沈简回头,就见酒楼已经被围了起来。
阮今朝说:“还是流|氓点的适合这些人,道理你说了,威胁棒喝我也说了,他们就是觉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那么,就让他们在这里呆着,等着他们的家里人发现和他们无法联系了,什么都好了。”
沈简说:“你用家人威胁他们。”
阮今朝说:“是,父亲看人,就是重情义,这些人不管多少恶根,骨子中都是重情重义的。”她看勇叔,“其余五个人直接打的半死,把大印抢了,给京城送回去,在把人丢进去,不要给吃,不要给药,每日一碗清水,吊命就好。”
沈简说:“你是要留五个?”
阮今朝看沈简有些惊讶的目光,“这种时候自然要留一手了,我忠心也有了,难道不给直接留后路吗,前世我就是太把底牌,和想要的结果都给你们看,所以,咱们都死了。”
沈简目光幽幽,“你现在要的结果是什么。”
阮今朝说:“全部给我各归各位,沈简,说句良心话,我真的想把程帝从坟里挖出来,挫骨扬灰了算了,穆厉是被逼的,但是他被逼了以后,看着自己的子民被打成这样,就会主动出击了,你觉得这场仗能打多久?”
阮今朝深吸口气,:“很快的,非常快的,要么北地朝后移,要么就是把程国打回去,你觉得现在大宜的兵力,真的能和实力完善的程国比肩的。”
打不过的,至少很打的非常吃力,太过劳民伤财了。
但是,这是保家卫国,是尊严之战,必须要打。
“沈简,现在的话你记住了,你要替守着北地不乱,我要去打死盛淬。”阮今朝说:“不论前面发生何事,你都不要来找我,就安安静静呆着这里,还有,记得回京城去说说话,若是以前我是北地和京城的链子,那么现在你就是北地没有背叛大宜的唯一证明了,明白吗?”
沈简说:“今朝,这样才是我的今朝,别怕,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别唯唯诺诺的,谁敢惹你就揍,揍不过,我替你算计去。”
阮今朝说:“在正式开战之前,你必须尽可能把北地之中,存在的程国细作都给我抓出来,弄死明白吗,不需要活口,死的就可以的。”
沈简说:“现在穆厉和你的想法必然是一样的。、”
“弄死大宜的细作吗?”阮今朝说:“他可以试试弄死小佟。、”
沈简说:“不,是弄死大宜之中,不能为他所用的程国细作,此前他已经抓了很多,现在还有些小的,就靠着谢瓷兰去抓了,他这人,你算不过,我来算比较好,你就打他,打的他嗷嗷哭,哭的把盛淬叫来就可以了。”
只要穆厉怂了,那一切就好办了。
只是,阮今朝、穆厉都不是认怂的,这两个人真的打起来,有得看,估计杀疯了,自己人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