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和苏氏拉着手边说话边朝里头走,谢婉咦了声,“玉安怎么没来呢?孔先生牌九都堆好呢。”
“伯母!”
苏氏见着带着攀搏的阮今朝,脸上都是笑意,和谢婉打趣,“听闻咱们家朝朝厨艺最是好了,今日我也算有口福了。”
阮今朝笑的开怀,脸上红扑扑,是刚刚从厨房出来,她给苏氏见礼就朝后望着,“沈简和杳杳呢?”
苏氏衣袖掩唇好笑,“来的路上,杳杳和小佟被那头杂耍勾了眼,玉安怕这两个傻孩子被拐子拐了,说的晚点就来。”
阮今朝哦了两声,“那你们玩,我去小厨房弄东西,一会儿陪您转转这处院子。”他看在旁边玩狗的贺瑾,“怎么,看着兄弟亲切了,过来给我打下手。”
贺瑾抱着狗子无奈极了,“你能不能个给我留点颜面?”
“颜面,要不要我把你做的那些轰轰烈烈的好事,说给大家伙听听?”
贺瑾诶诶诶了两声,“好好好,我去给你当小厮成不成,多大了,你还告黑状,果真是近朱则赤,近墨者黑。”
热热闹闹吃完了午饭,沈简陪着孔平方打牌九,贺瑾、司南则带着沈杳、佟文出去玩,阮今朝陪着谢婉、苏氏聊天游院子,沈霁、阮贤抱着手里的狗说着自个娃娃以前的趣事。
等着晚间用完饭,众人就聚在一道说话逗趣,沈简看那头趴着地上玩兔子的沈杳、佟文,和望着她们的人说,“你们真当她们两个喜欢这兔子,指不定商量着养大红烧还是烤了。”
贺瑾喝着茶,东雀小声打趣说,“怎么佟文和杳杳玩你就屁事没有?”
“这两个一个憨一个傻,我有什么不放心的?”贺瑾说着,就看咬着球跑到阮今朝脚边的有钱,笑着说,“别说,此前佟文和杳杳在猎场玩棍|子,就说回来给狗露一手呢。”
正和谢婉说笑的沈简突然眼神如聚,“什么棍|子?”
贺瑾吹了吹茶,想了想,“就围猎的时候,他们两个比谁丢棍|子丢的远呢,嚯哟,佟文那小劲头可是了不得了,一棍|子朝天都看不到影子……”
沈简放下手中的茶盏,看贺瑾,“围猎场玩棍|子,什么时候玩的?”
贺瑾想了想,说了个日子,“就围猎第十天的时候,对,就那日,我记得,你还被陛下打了一顿。”
“围猎?棍|子!”沈简一拍椅子扶手,目光带着火朝玩兔子的两个人去,“沈佟文,沈杳,你们两个是要翻天了!知不知道那棍|子差点把我送走!”
沈杳、佟文听着贺瑾提棍|子,就默默蹲着朝外头走了,听着沈简一嗓子起来,当即呀了一声,呲溜朝着外头跑。
当是两个人听说穆厉被天降一棍|子打得蹬腿,就很有默契的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听着沈简说要找出来碎尸万段,更是闭紧了嘴大气都不敢出。
沈简气得不成,看两个跑出去的妹妹,火气蹭蹭上脑,“打穆厉,打程国的太子!你们两个活逆了,我今日非要好好收拾你们两个!”
见冲出去要揍人的沈简,贺瑾赶忙出去拦,“你做什么,大过年你打人做什么!”
阮今朝笑的花枝乱颤,大笑拍桌,“你们不知道,他围猎霉的厉害,天天被陛下又骂又打的,什么破事他都能恰好路过,陛下都想给他泼黑狗血了,哈哈哈哈……”
听着外面的狗叫,沈霁跟着出去,“你做什么,沈简,你别把狗吓着了,狗又没惹你!”
脑袋顶上哗啦几声,吓得苏氏手中糕点都捏碎,阮贤呀呀呀几声,拍膝起身,仰头呵斥,“阮小胖,大过年非要我把你炖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