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挽着他的脖颈,声音娇羞柔软,“二少爷,我到底是初次,你喝了怎么多酒,可不能把人家弄疼了,咱们慢慢来好不好?”
“好,都听你的。”贺瑢抱着人朝里头去。
才覆上去,阮今朝就按住他的心口,指着远处的烛火,“灯还没灭呢。”
“不碍事。”贺瑢等不及了,埋头就要做正事。
阮今朝哼了一声,顿时不情不愿,“原来二少爷就是想我的身子,并不喜欢我。”
贺瑢哎了一声,“好好好,我去我去。”起身吹了蜡烛,两下扯了衣裳,朝着床榻扑了上去。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阮今朝在他离开瞬间,就跳下了床榻,送了另外一个人去了床榻上。
贺瑢扑了上去,开始撕扯‘阮今朝’的衣裳。
感觉身下人有点挣扎,他唇|瓣到处游走。
“别怕,我会疼你的,日后跟了我,保证你在府邸吃香的喝辣的。”
“不哭,不疼的,不疼的……”
“舒服吗,是不是舒服了,以后我会让你也怎么舒服的……”
院外,静静候着的司南见着走出来的人,别过目光把斗篷丢给他,忍不住说她,“真亏的元帅不在这里,不然肯定要揍你一顿好的。”
在边塞玩过几次美人计,惹得阮贤大发雷霆,来了京城还敢玩,真不怕起来的火真把她给烧进去。
“所以才让你陪我来啊。”阮今朝朝里面看,笑意涟涟,“明日,可就有好戏看了。”
司南跟着她,“看热闹不嫌事大,难怪元帅要把勇叔给你。”
“你在跟我叫板一句,我就不给发月列了!别一口一个我爹爹,搞清楚,现在给你们发钱的是我!”
司南哎了一声,向银钱卑躬屈膝,“得了,大姑娘说的对,只要不扣卑职的月例,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