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恼道:“你还想怎样,还嫌你惹的祸事不多吗?”
代王顿时没了声音,他这几年的确没少闯祸。
三人一同去了庆王所在的东书房。
庆王没有用皇上的上书房,而是同以前一样,用了皇上是太子时的东书房。
东书房内,庆王怒视着代王,“说吧,今日那茶壶,到底是怎么飞出去的?”
董文德站在一旁,他也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刚刚代王在大殿上的那番话,至少他是有一半,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代王跟来,原是想说如意婚事的。这会庆王又提了‘茶壶’的事,他还以为庆王是猜到了真相。
代王顿时没了底气,他支吾道:“什么什么怎么回事?不就是刚刚说的那些。”
庆王拍桌子道:“你信不信,本王现在就能以你生活不检为由,打你二十大板,再拉回来问话?”
董文德一听,忙道:“请庆王爷息怒。”
他看向代王,示意这里没外人,就赶紧说了吧!
代王的心一颤,他也知道就以庆王的脾气,今个他要是不说实话,估计就得被抬出皇宫。
代王死鸭子嘴硬地道:“这哪里怪的了本王,那个赞普松奕一直在打如意的主意,本王丢个茶壶怎么了?
他要是敢再提如意,本王就是挨板子,也要把桌子、椅子都丢下去。”
庆王气道:“你怎么就不长长脑子,一个茶壶就能解决问题?”
代王委屈的不行,“难道本王连替自家女儿,抱不平也不行吗?”
庆王气的不行,却也知道代王并没有坏两国邦交的意思。
他叹了口气,“你在大殿上的那番话,是如意教你说的吧?”
除了董如意,他真想不出还有哪个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不仅想到帮代王脱身的办法,还能让代王照着做。
只是他貌似是小瞧了这个弟弟。两年的光景,代王弟竟然能让那个无利不起早的如意,为他打算至此。
在庆王眼里,董如意可是除了董文德一家,不会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就连皇上同朝廷的事,那都是眼不见为净。
尤其是自从户部一事之后,庆王就很气董如意。
他认为,既然上天给了他们不同常人的记性,那他们要做的就只能是造福黎明。
而他自己也是如此做的。
可事与愿违,同样的事放在董如意身上,完全变了个样。董如意不仅不管朝廷和百姓,还把她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董文德和赚银子上。
这好不容易董文德出息了,不用董如意再操心了,如今又来了个代王。
再这样下去,何时能轮到大周百姓?
至于赚银子一事,庆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如果说好日子过惯了,怕过穷日子,你变得法想赚银子倒也可以理解。
可皇上说了,董如意早年就已经是大周的首富了。如此钻在钱眼里的人,真的能造福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