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白花花的大腿露出来,上面静悄悄的春光跑了出来。
均匀的呼噜声不是很大,近距离看,无愧与杨贵妃同名不同姓,单看脸蛋,确实是个美人胚子。
可是我就不明白了,这么一个人,一个霸道女总裁,好歹你也注意一下形象啊,这是合租屋啊,合租对象还是你的属下,而且还是男下属,你就这样睡觉,难道真的不怕我拍点小视频啥的吗?
然后,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陈玉环是实打实的工作狂魔,可以说全身心的投入了青藤会所的经营展上去,而且是属于诸葛丞相那种事必躬亲型的,再这样下去,会不会落得跟诸葛亮一个下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会不会是这样?
陈玉环在青藤的时候,全身心的投入工作当中,甚至就连少爷培训都是亲自上阵,其他事情就更不用说了,肯定是一把抓,下班后,回到住处,一卸下心神,就再也提不起来了,索性怎么舒服怎么来,怎么睡得香怎么来,怎么能多挤出点时间休息怎么来。
所以,才会将好好一个两室一厅糟蹋成这德性?
无奈的摇头笑了笑,我把一些洗漱用品放在卫生间,然后脱了衣服,洗了个冷水澡,天有点儿凉,洗完后打开洗衣机一看里头没有陈玉环要洗的衣服,我便直接将脱下来的衣服给扔了进去,等洗衣机轰隆隆的运转起来之后,我找钥匙准备回房间,一走到客厅,就看见陈玉环可能是因为冷,卷缩成一团。
我想了想,拿起桌上的一串钥匙,开了她房间的门,里头一如所料乱得一塌糊涂,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下脚进去的,勉强忍着拿了一床同样是灰色的被子出来,给她盖上。
结果……
我知道,我完蛋了。
钥匙没带出来。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在下午的时候,她说过这间房只有一串钥匙,让我明天自己去配一套。
麻痹,我给陈玉环拿了一床被子出来盖,她就着沙,以她的德性,兴许可以睡一个安稳觉。但是我呢……我才刚洗过澡,因为一时怜香惜玉,还没来得及打开左边我的房间穿衣服呢……
现在我全身剩下,有,且仅有一条大红裤衩。
这,今晚咋睡觉啊?
我现我这个人吧,还有一个善良除外的另一个很致命的缺点,那就是太正人君子了,跟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和摆碗隔席的梁山伯,属于一个档次的人。
这一个晚上的前半夜,我是光着身子躺在地板上睡觉的,期间被冻醒一次,稀里糊涂的顺手一抓,感觉是条裤,没管三七二十一,我就抓起来,原本是打算穿上的,但是死命塞不进去,只好直接穿在手上,又本能的搭在肚子上。
到了后半夜,一条高腰裤也抵挡不了寒冷,我又伸手一抓,这一次没有抓到东西,倒是抓到了一片入手就能感觉到的温暖,顺着这片温暖,迷迷糊糊当中,我最终还是爬了过去。
……还有被子呢。
我一扯,顺手就将被子卷在身上。
嗯,这样就暖和多了。
后半夜还要往后一点的时间,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面,我穿着一套毕业服,站在一片一整个墙壁的大书柜前,我的左手拿着从书柜里找出来的两本书,一本《弃儿佛朗西》一本《神雕侠侣》,右手上拿着复旦大学的毕业证,芝姐刑期满了,我将她从传销窝里头接了出来,我们租了一间房,第一个晚上,芝姐跟古代女子一样,穿着鸳鸯石榴大红裙,头上搭着红盖头,坐在床边娇羞低垂颔,我拿着秤杆,轻轻的将红盖头挑开。
然后跟古装片里演的洞房花烛夜那样,我一口气,吹灭了红烛,一翻身,就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