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着字,不禁还是想到了一些与我无关的事情。以坏老头为例,这不是我的良师益友,但到底是个好人,我和他一直保持着联系,现在他退休了,我们还是有着很深的友谊。
表面上,坏老头在当地,工作是扎实的,学生成绩都不错,但实际上,他也要嫖,他也要走夜路。走夜路,是当地的说法,指的就是那些晚上偷偷摸摸出去,顺着山路偷红杏的事情。
坏老头真的给我承认过,说他年轻时走过,但那两年上年级了,不走了。甚至,他还说他和他家房子后面一家的女人,算起来是弟媳。有过几次之好,但后来不好了,为什么呢,因为女人某个地方骨头高,硌得他不行,而且又太渴,他受不住。
当然,他这个事情还爆了,被我阿姨知道了,吵了一架也就算了。毕竟他是老师,要脸呢,吵出来不好。
又莫名想起了另两个老师,一个吴姓,一个何姓。两个家伙都是烂人,是当地人,一个在八村,一个在九村。两个人当然是妇女之友,曾因为吴姓的越界了,从自己的八村搞到了何姓的九村,两人喝酒,为此干过一架。打得头破血流之后,又修了约定之好,约法三章,划定界限,从此,各自在界限内乱搞,不可越界。此事甚为荒唐,却亦然是事实。
何姓这个老师,那也是相当牛比。曾有一年,进果城酒后买风月,叫了一小妹到宾馆里。小妹洗洗,摆好工作姿势,他醉迷迷的,站在床边,正欲不轨,小妹却翻坐起来,白腿一收,惊喜道:“哇,何老师,是你哇?”
靠!何老师懵比了,原来是当年自己教过的小学生长大了。
那种尴尬,那种羞射,结果,还是那什么之后,付钱走人。
又想起八村,生过另一件事情,让人感慨。八村那时还有一个老教师,临近退休了,工资高一些,约是一千二左右了吧!学校附近一农家,比较穷,男人好赌,女人小巧有几分姿色,家里穷。于是,女人搭上了这个老教师。
老教师呢,也是老来春,沉迷不知归处,一月工资差不多都败在这女人身上。一般来说,早上起床,女人的男人还要给老教师亲自下厨,用醪糟煮上两个荷包蛋,放上白糖或者红糖,端给老教师补补身子,吃了再走。
而这个女人,在那个村也就是那种有风流属性的人。村长与书技是亲兄弟,都与她有过好。某一日,村长先去,正是热烈时,书技也去了,正碰上,气得不行,拉开灯一看,大惊。村长亦惊,扭头一看,惊道:大哥,咋是你?
尴尬了吧?是的,那一瞬间。结果,三人行,上阵亲兄弟,不分你我,传为美谈。
八村旁边,是七村。七村不简单,村风纯浪无比,其中以一外号为“百万”的年轻教师有关。
百万到七村教课时,班上学生年龄甚至有十八岁的,而且普遍大龄,当时,百万也是十八岁,风华正茂,引无数女生竞折腰。
班上有个女生,母亲便是当地有名的妇女,漂亮,性感,当然也……呵呵,可谓久负盛名。
这母亲不简单,因为这女生当年也十七岁了,她觉得女儿和这老师还比较般配,十七岁的姑娘,水灵灵的。
这母亲便请百万每天放晚学后,到她家里帮着女儿补课。去的时候,自然先吃晚饭,做得喷喷香,吃过之后再补课。
冬天的时候,天黑得早。某一晚,作业多。百万补完课,都按惯例要离去,还要出去打牌呢!结果,这个母亲已将房门反锁了,百万也出不去了。
当天晚上没有办法,百万和女生一起休息的。生了什么事,你懂的。
随后来,百万也沉迷了。那个母亲当时三十六七,也是忍不住晚上隔壁房间里的动静,居然她把百万也拿下了。后来巅峰的境界是,三人行,那叫一个酸爽。至今有时候在饭桌子上私下问起百万这事,他苦笑,只说:荒唐,不提了,来,喝酒!
这个母亲也挺伟大,还给女儿买了药,说不能怀上了。
结果,好像不顶用,女儿还是怀孕了。母亲知道后,喝问她为什么不按时吃药,还给了一耳光。这事情被邻居听去,传开了。
后来,此女顺利堕胎,休养半年,上了一年初一,成绩实在太差,外出务工。几年过去了,长得更是颇有姿色,于是傍上一香港老板。2oo4年我曾见过她一次,那时候风光回乡,尼玛,开的是一款红色的蓝博基尼,拉风得要命。
而那时候的百万,已经因为打牌欠帐太多,欠私人的,欠银行的,于是娶了一个从良女,还清了债务,继续打牌、喝酒,现在基本不上课了,开起了茶房,主业打牌。
这类事情,没有虚假。没忘记那个喝醪糟鸡蛋的老教师吧,他有一个堂兄,也是教师。这个堂兄的小儿子,跟我还是师范校友。这个堂兄也不简单,六十岁退休后,常住一个妇女家里,自己家什么也不管,退休金也是交与妇女。妇女三十来岁,还为堂兄堕胎二次。
那些年之见闻,真的一个字:乱!
那年那天早上,我离开了程敏的房间,回到自己的酒店房间后,躺在床上,抽一支她给我的烟,回想整个事件,颇有胜利感。幻想了一下调回中心校的感觉,感觉真是不要太美好。
没多久,沉入梦乡。醒来的时候,上午十一点了,程敏和一帮子领导已经不在了。我得意的笑笑,起床洗漱,出门喝碗米粉,打道回府。
从此,生活更荒唐了一些。
几乎是每一周啊,周五的下午最后一节课,我都懒得上了,直接坐车去果城,摇摇晃晃到天黑了才到达目的地。到了之后,自然是去宾馆里。宾馆是程敏开的,然后就是两天的私混,享受帝王待遇。
那一阵子,我连回家看望父母也不可能了,全身心服侍着程敏,因为她能改变我的工作环境,也能改变我的人生。反正我就说违心的好听话,哄得她一次次都甜蜜蜜的,说我要是早生十年就好了。
当然,从自然属性上来说,真的很带劲。
从我心灵的层面来说,确实高高在上,占据着主导地位,想怎么,就怎么。
暑假的时候,那更是我兴奋的时刻。
程敏那时有眼光,在果城里买了三室的房子,装修完毕了。她们确实不一样,那时候就投资城市了。不像我爸妈,只求着能攒下钱来,在乡下修个两楼的砖房,外墙贴上白瓷片,那就是最后的居所了。
新房子入住,程敏办了乔迁之喜,请了好多人,办了三十桌,收钱不少。那天,我还喝大了。
随后的日子,暑假大半的时间,我都住她家。上班的时候,她还是回乡里,我也清闲,锻炼、踢球,看自考书,对未来还是充满希望的。周五晚上,她也准时回到家里,我们过着二人世界。
渐渐的,我还是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直到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