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脑子轰了一声,尿都快出来了。』
胡晓华也是紧张不已,赶紧眼神示意我躲起来。她则回应问杨伟,要拿什么东西,她帮着拿,还叫杨伟等一会儿,她穿衣服。
确实,那个房间里面内套了一个房间,里面算是杨伟的书房,当然我从来没有进去看过,每次来也没有时间去看。
杨伟说不用胡晓华帮着拿,要他自己取,放在保险柜里的,需要用钥匙才行。
没办法了,我特么慌得不行,悄悄起身,抱着自己的衣服裤子溜到床底下去了,连鞋子也勾了进去。我身体壮,衣柜没法装,而且那里衣柜一开就会有响动。
床是那种欧式的架子床,上面是席梦思床垫,床单垂下来,单子边离地还有十来公分的样子,只要不撩起床单刻意往下面看,在里面躲着倒也安全。
我躲好了,心尖子都紧张得要抽筋了似的,七上八下的等着。
胡晓华起床忙活了好一会儿才穿得整整齐齐,去给杨伟开了门。
只听杨伟进门来,说:“睡得好吗?”
“嗯,还好。你要什么东西啊?”
杨伟说:“一份重要文件,单位明天上午迎接上面领导检查用的,刚接到上面领导通知,我才回来拿的。你上床睡吧,我取了就走。”
“哦……”
然后,便听到杨伟开书房门的声音,而胡晓华没有上床,而是去房间里套着的卫生间去了。
没一会儿,杨伟从书房里出来,似乎将文件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叫了声晓华。
胡晓华自然在卫生间里回应。
杨伟便说起了办结婚证的事情,说家里父母都很喜欢胡晓华,希望就最近找个日子把证办了,也紧接着把婚礼也办了。
胡晓华则是有些推脱,说等下半年吧,她这个时候诊所里也忙,而且六月份要考执业医师证,真的顾不上来。
杨伟有些牛气的说:晓华呀,你跟了我,还用得着开诊所吗?欠的债,不都替你们还了吗?考什么证呢,挺累的。我妈宾馆那边,你去当个经理什么的,管理一帮子人,轻轻松松的,也算是为自家的企业做事,多好啊?
胡晓华从卫生间里出来了,站在床边,说:杨伟,我不会管理什么,还是做医生比较拿手的。
“那你就想做医生也行啊,明年考证也不迟的。我现在都可以让你进县医院里去的,在营山这地方,杨家就一句话的事儿。可你又不听,非要靠自己。”杨伟从床上站起来,床都咕的响了一声。老子看见了他的皮鞋,向着胡晓华移动过来了。
胡晓华下意识的后退了一下,说:“不用的杨伟,我还是自己有了本事再谋工作就好了。”
杨伟无奈的笑笑,说你就是倔,现在是什么年代了,靠的是关系和人脉,不靠什么专业本事的,我家其实也不需要你上班挣个什么钱,养你,我愿意,而且能养得很好的,晓华,你听我一次,可以吗?
他看起来还是彬彬有礼的样子,但透着一种官场的圆滑和傲气。
胡晓华说哪能不做事呢,大活人一个,天天耍着,也没意思。
“唉,晓华,其实我也很喜欢你这一点,自强自立,老天真是没亏待我,让我遇上这么好的女子。”
胡晓华正想说什么时,杨伟突然上前,一把将她搂住,说:“晓华,我很高兴你能做我的爱人,我爱你,自内心的。”
胡晓华挣扎了几下,但毕竟在高大的杨伟面前,她显得小鸟依人了,力量也不够,说:“杨伟,别这样,我不习惯,我想睡觉了。你明天一早要开会,回诊所去好好休息吧!”
“不!晓华,诊所守不守的,都没关系了,我不在乎。被偷了倒好了,你就不用去上班了,我养着你。今天晚上,我想和你在一起,好想好想……”
然后,我感觉到了外面两双腿的乱动,胡晓华的拒绝、挣扎,杨伟想吻她。
那时候,我的心痛苦无比,想冲出去给杨伟一记闷棍,但却不敢,只有任由痛苦与耻辱在心头漫延。那时太年少,家境不好,跟人家杨伟不能比啊!
我无法想象胡晓华心头的痛苦与难受,只是几乎落泪。去他妈的,年少青春的时光,为何总有泪水流淌啊?
很快,杨伟将胡晓华压倒了下去。欧式大床嘎吱一声,下塌了些,压得我头都抬不起来,很痛苦的趴在地上,不敢过份高抬头。
没一会儿,我的拳头捏紧了,满腔的痛苦转化为怒火了。因为不管胡晓华说什么不可以,杨伟都是口口声声我爱你,非要做什么事情。
杨伟几乎就是一个禽兽般的存在,撕掉了很多东西。
我看到胡晓华的衣物片片飞落,就落到木地板上,我听到她的哭泣,很伤心。
但是,凶暴的杨伟依旧,不管她的哭泣,强行的进行了他的征服。对我来说,那是巨大的耻辱,我无能为力,心灵上覆盖着厚重的阴影。我是个男人,我却保护不了我的女人。
我的头顶,很快就疯狂颤抖了起来,一次次压着我的脑袋,让我痛苦万端。(多年后,看过电影《爱情呼叫转移》之后,徐铮在影片中的一次经历与此非常相似,但我誓没有抄袭他,因为我的事情生得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