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寒风呼啸,大雪纷飞。大燕山的深处,异常寒冷。
我想想那些天里,兄弟们也是累了,特别是轮流在外面把岗的活计,相当苦逼。于是吩咐厨房备上一些好菜,拿来了一些好酒,叫上所有人,团聚一下,多少喝点酒。
叶定山生日,这是一个贵族们相当隆重的日子,京都之地,必是相当热闹。而我与一龙等人,喝酒的时候都是相互说:愿叶圣座早日驾鹤归西、骑猪归西、骑狗归西之类的。
当然,要他死,不是容易的事情,但也不是办不到。但他若真死了,面临的问题更大了,群龙无,天下纷争,那才真是不好了。
所以,让你郁闷和纠结的事情有时候不是坏人干不掉,而是坏人不能突然被干掉,你还得让他坏坏的活着。
我们吃完了饭,我酒喝得稍多一点。站在别墅的窗户边,看着外面大雪纷飞,突然有些惆怅之感。
一龙还问我:桥兄,为何这般模样?
是的,他们都不叫我极武大人或者极武护法了,而是叫我桥兄。
我淡淡一笑,说:“想叶正这个小家伙了。想他见到妹妹叶菲,兄妹俩抱在一起的开心模样。想叶公主见到女儿,母女相逢的幸福。”
一龙笑了笑,说:“桥兄,你莫不是爱上叶余桐了?她可是夏冬的女人。”
我点点头:“对啊,夏冬的女人。一龙,以后大事完成了,你想有几个女人?”
他呵呵一笑,说:“没想过。人生前三十来年,没做多少好事情,还是先把事情做好了再说吧!”
我一笑,拍拍他肩膀,道:“浪子回头金不换,放下屠刀即是佛。”
那时,一水跑过来,说:“桥兄,郑文英那杂种给你来电话了,在信息室。”
“哦?这杂碎给我电话干什么?”
我有些疑惑,但还是来到了信息室里,没拿起听筒,反而免提,道:“郑长老,何事?”
“何事?你他妈说何事?”
郑文英在电话里的语气很不爽,喝问道。
我说:“叶圣座寿宴,你没去?还有空给我电话?”
“去你妈的!轮不到你问我!我问你,怎么没给我座标来?”
我说:“什么座标?”
“你他妈还给我装傻是不是?我是说叶余桐的软禁地点座标!”
我哦了声,说:“对不起了郑长老,在这里除了一部没有归宿地的座机之外,我们没有任何的通讯工具,我无法座标回去。不过,这个电话号码也很保密,怎么就……落到你手里了?”
他冷道:“你不要以为老子没有渠道,我还是能知道这个电话的。现在,你他妈告诉我,你们在哪里?”
我说:“给你说了也没有用。这里方圆百公里之内,都是野战布队驻防,我们更是在防中之重点地方。就你想攻过来,没有任何办法。”
“我是说你们,我要你们这些杂种干什么的?你们不知道将叶余桐母子带出来吗?”
一虎脾气本来就躁一点,在旁边吼道:“郑文英,我艹你妈的,骂谁杂种呢?”
“一虎!你他娘的敢这样骂我?活腻了?不想要解药了?”
一虎正想说什么时,我按住了他,回道:“郑长老,对不起,上一次你送到京都的解药,凌局交给我们了,但我们丢到了垃圾桶里,不用了。”
“什么?你说什么?”
我道:“郑长老,你有独门的毒药,但我也不是吃素的,自然解得开。从现在起,一龙等精锐力量,与我林桥是一条战线的,谢谢你为我培养了这么多精锐。他们将成为对你形成屠杀的重要力量。”
郑文英听得勃然而怒,吼道:“你这个王八蛋,竟然生着祸心,忘恩负义?忘记了是我救了你吗?”
我淡道:“不是你救了我,是你在算计我,一心想我为你办事。可是你错了。我和一龙等人不会为你卖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