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还给山娃的信息里说了,叫他和所有的兄弟们密切注意我和柴科尔夫斯基所到之处的周边,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员在监视,包机搞定了马上通知我,我将在机场与他们会合,记得帮我拿上行李背包就行了。
没过多久,我收到了回信,但我没有看。当我就会完柴科尔夫斯基之后,也说有些困倦了,准备回去休息了。他还是坚持说送我回酒店去,我说就住在红场旁边不远,不必相送了。
我也坚持他不必送我,他也没再坚持,与我握手、拥抱,然后坐车离去了。
待柴科尔夫斯基走了之后,我又去了一趟公共厕所,化了一下妆,翻到女厕那边,从那里出来,另走一条路,然后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机场。
在路上,我才查看了山娃给我回复的短信。原来,包机已定了,当地时间第二天凌晨零点半就可以起飞,算起来我的时间完全来得及。山娃也在短信里说,没有可疑的人员在盯着我们。
我马上给山娃一条信息,叫肖鹏和曹云暂留在莫斯科,到我们下榻的酒店周围走一走,看一看,看看是否有可疑的人员在盘查什么。这原因不用说了,因为我还是不相信浦金大帝和柴科尔夫斯基。我是一股强大的不可控力量,夜闯总统府,很伤人面子,人家万一趁此机会弄爆我,然后和叶中天平分世界呢?
随后,我赶到了机场,在一家24h的餐厅里找到了山娃、唐七和屈兵。我们都有化妆的,呆在一起,我说了情况之后,大家也是很振奋的,不过也是担心浦金和柴科尔夫斯基万一弄我们呢,觉得我留下肖鹏和曹云是正确的。他们两人和这几个家伙一样,都是独挡一面,或者可以率领一批人马执行重任的角色。
我们在餐厅里聚了一阵子,吃了夜宵,稍稍休息一下,见时间差不多了,于是去掉了化妆,走贵宾通道,在那边贵宾接待中心接受了安检,顺利登上了包机,准时飞往北京。至于我们的包机是飞往曼谷的,一点也不奇迹,万一人家要搞我,也可能查到莫斯科飞往密支那、伦敦之类的航班或者包机的,所以干脆我们飞北京好了。
在飞机上,我们一行人才先后去洗了澡。包机只有一张床,于是都不躺床上,就在外面的高级商量座上坐着休息,也一样,很舒适的。
莫斯科飞北京,还是需要很长时间的,像我们这种包机的话,机组乘务长也说了至少要六个半小时才能飞到。
当我们休息好了之后,睁开眼睛,用过早餐后,我便用机上的卫星电话打给肖鹏,问他情况。他的回答是:冬哥,没有什么问题,我们住的酒店也没有被盘查,看来你的担心有些多余,浦金大帝和柴科尔夫斯基也算是坦荡磊落之人。
我听了便心安了,就叫他俩马上订机票,尽快飞回伦敦。
如此看来,我倒是有些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吧?然而,人在世上走,风险到处有,我特么被人搞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没什么不可以的。
我们到达北京之后,连酒店也没有住,直接在机场订了票,直飞伦敦。不过,看机票情况,我们真的得在北京停留一晚上。因为票是第二天下午四点的。
这票买好了之后,我们一合计,还是去市里面找个普通的酒店住一晚上吧!顺便,我也还想见见蔡绣春,或者跟她联系一下,让她提防一下叶中天。当然,我不会告诉她,现在的叶定山就是叶中天,是个冒牌货。
于是,我们在离机场不很远的地方住了一家不起眼的小酒店。入住之后,我便在自己的房间里用在莫斯科行动用的临时号码给蔡绣春信息去了,自然得用上“郫县佬”这样的称呼,然后只回了一个暗号似的“?”就可以了。
没一会儿,蔡绣春给我回了信,说陪着闵老头子在上海住着呢,问我是不是在俄罗斯。
我回信说:不在俄罗斯,在北京。
她说:那可遗憾了,你个大驴子能不能来上海一趟啊,我很想你。
我想了想,说:“来上海不可能了,我要离开这个国家一阵子了。说不定以后,会有机会回来的。现在你要小心一下叶老板,千万不能让他给得手了,他就是个畜生。”
她居然很会意的说:他们这些贵族,不都是畜生吗,闵老头还是个老畜生呢!
我笑了笑,看着信息,想了想,便回道:“好了,就这样,有时间再聊。”
她说:“行,我也得去做饭了。闵中天从米国回来了,难得回来一次,老头子还亲自去机场接人了,说是父子俩要在家中吃顿家常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