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云和屈兵也是蛮拼的,从白吉市到沈阳,八百公里路,路况还不好,两个家伙开着军用吉普,当天晚上十二点就赶到了。』
到达沈阳后,两人马不停蹄的赶往赵猴子的老家,只顾得上路上吃点方便食品。赵猴子老家还在沈阳市偏远的县城,这一路赶,到凌晨三点钟时,才找到了赵猴子的三个兄弟。
这三兄弟常年在蒙古务工,做建筑,总算是拉起山头,有了自己的建筑队,人生展得也不错了,回家自然少不了与亲朋聚聚,喝酒吃大锅炖什么的。
当曹云和屈兵找到三兄弟的时候,他们还在被窝里呼呼大睡,一个个酒气冲天。东北爷们儿豪爽,喝起酒来那也是很豪气的,那也醉得不轻。
于是,曹云和屈兵只得找了旅馆住下,第二天上午再去赵家找到三兄弟。这三兄弟豪爽,也老实,和各自媳妇说的情况也是和赵猴子他们说的一样的。
屈兵问他们在从托门乌德到哨卡看望兄弟的路上,就没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三对夫妻想了想,还真是想起了一件事来。当时他们从托门乌德出,向垃圾倾倒的额尔济哈河开去,快到了的时候,一件怪事出现了。
这怪事就是一架直升机,下面吊着两个蓝色的泔水桶,一直朝东北方向飞去。吊泔水桶的绳子,大概是有七八米长吧!当时赵家三对夫妻还觉得很好笑,说这是在搞啥玩意儿呢,吊着这个练飞行技巧吗?
没多久,飞机就吊着泔水桶消失在天边的草原地平线上了。三对夫妻也没怎么在意,继续前往垃圾倾倒点,还趁着夜色,在没人倒垃圾的时候,三个东北汉子跳进河里,抓了一百多斤大鱼起来,然后继续向东行驶。那个路线,还是赵猴子查看了地图之后告诉他们的省亲返乡路,他们第一次走。
这情况,让曹云和屈兵欣喜无比,但按捺不。他们还以特殊任务为由,想看看三对夫妻的小肚子,当然是为了看梅花或者竹枝标记。三对夫妻没办法,还是让他们看了,没有,清清白白。
随后,两人又问了那直升机的样式,详细的问了问,并画了草图出来,得出一个结论:这是一架俄式军用运输机,但经过颜色重喷,没有一点军用的色彩。
当两人在沈阳的辽宁国a局把这些情况给我汇报过来的时候,我和唐七、肖鹏都惊呆了,也沉默了。我马上让二人就在沈阳等候命令,就在那边国a休息。二人来自总局,在地方上肯定受到的待遇也比较好。
肖鹏轻声说:“冬哥,难道是俄人的手段?”
唐七说:“居然连俄式的军用运输机都出现了,这不是他们玩的把戏吗?这是想要挟叶老板什么吗?”
肖鹏又说:“难不成在车上服毒自杀的那个俄人男子头领,居然是军方的人?”
我说:“他们军方也会出现叛徒的。如果是俄人的手段,那么,列车上的那些东方面孔的劫匪,而且是身手相当不错的劫匪,怎么解释?是俄人在我们国内有庞大的间谍吗?”
唐七说:“也许这些人就是曾经在俄的华人,或者是韩国的,rb的呢!东方面孔,在东亚地带太多了点,不是吗?”
肖鹏说:“但是,要培训这么多的人手,必须是一个庞大的组织机构才行。可这他妈是个什么组织呢?”
我淡道:“这正是我们要追查的目标。我现在准备带你们回托门乌德,查一查那里车站的后勤服务人员,特别是开垃圾车的和管环卫的人员。现在,先与周二叔、凌叔联系一下,汇报情况。”
随后,我立即就在白吉驻边武j团部向周二叔、凌叔起了联系,用的是卫星电话的三方通话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