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分钟后,我们离瓦多撒的住址不远了。』』这是一个在贝坎汗姆城里开着一家小市的男子,家境还算是殷实。
那时候太阳才刚刚升起,小市还没有开门。但我们到小市门左边有五十米的时候,米哈依维提便淡道:“看以有面那车小丰田没有,就是他的。这家伙,一定是监视到了北阿军出动的情况了。”
我点点头,说:“不用跟太紧,给他一个和米国人联系的机会。”
没一会儿,那辆小丰田转了弯,朝小市后面的院子开去,我们不紧不慢的跟过去。
瓦多撒把车停在市后面的院子门口,下车开了院门,然后走进去。就在那里,米哈依维提上前叫住他。
瓦多撒一回头,脸色一变,马上就要在腰上掏什么东西似的。米哈依维提一脚就将他踹进门去,扑上去很快制服了他,搜了他的枪出来。
那时,我们也涌进了院子里,将门关上。瓦多撒这家伙家里没别人的,就他一人。老婆孩子都因为北阿军当年的炸弹而死,他投靠了米国人。
我们将他拖进客厅里,他大叫着:“米哈依维提,老朋友,你什么意思?克提洛我的好朋友,你又想干什么?”
章天军拔出匕来,架在他脖子上,克提洛冷道:“不管什么新朋友老朋友,大家各为其主,你也是知道的。说,米国人是不是要打击特纳姆什和巴塞尔,顺便抢走中国的重要人物?”
“不不不,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瓦多撒浓眉高抬,一脸无助,叫道。
米哈依维提说:“是知道了不想说,还是不敢说?”
“我真的不知道,你们……”
没等瓦多撒说完,克提洛两拳过去,打得他脸都肿了。而米哈依维提冲到厨房里,提了一桶橄榄油过来,顺手从沙上将挡尘布扯下来。
克提洛简直就是熟练,将瓦多撒踹倒在地,把挡尘布往他脸上一盖,米哈依维提打开油桶盖子,清香的橄榄油直接往那布上浇。
这刑法,看得我都有点服了。章天军和孔朝东相视一眼,表示惊叹。
瓦多撒挣扎不已,四肢抽搐,呜呜乱嚎,然后就狂咳了起来。
跟着,克提洛取了湿透的布来,冷道:“说还是不说?”
瓦多撒狂咳嗽,泪水都出来了,说:“我真的不知道啊,你们不要这样……”
话音未落,克提洛的布又盖在他脸上,米哈依维提的油又倒上去了。
瓦多撒痛苦不堪,还是嘴硬,更折腾了三回便咳嗽得不行了,差点连肺叶子都咳出来似的。
他终于还是服软了,招供了,说:“是的,米国人一直准备这样的行动,等候这样的机会。我刚刚联系了他们,告知了特纳姆什已出,两名中国的人物也上了路。”
我淡道:“米国人准备在什么地方动手?”
瓦多撒这回是真的不敢撒谎,说他真的不知道,就是打死他,他也不知道。
章天军挥动匕,一下子切向他的脖子,他还是大叫道:“不不不,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看样子,这是真的了。他一个情报员,倒也不配知道米国人的作战地址。
章天军的匕收自如,及时停了下来,但克提洛问道:“这城里还有美国人吧?他应该知道吧?”
瓦多撒面露难色,章天军马上匕切了下去。这货赶紧大叫道:“特普朗,特普朗,河边的一个国际红十字会的医生,找他,找他!”
我淡淡一笑,什么也不说了,示意章天军不用动手了。随后,我们将瓦多撒给绑了起来。他问我们什么时候放了他,我说等我们任务完成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