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薛铭涓带着果敢勇士,巅峰时期有百十来人,牺牲也不少,最少也有七十人左右。我们在丛林里四处奔走,作战,骚扰、伏击,甚至迂回穿插,打到自由军的外围,从背后伏击,让他们痛苦不堪。果敢勇士里的精英们,都熟悉地理,有时候都不用看地图,带着我就能出达到目的地。
整个同盟军残部,任何一个游击分部,都在卢战棋的号召下,给我们果敢勇士最大的支持,包括伤员安置、弹药补给,全方位的保障,让我们更奋勇作战,无往不胜。
果敢勇士,花了三个月的时间,声名鹊起,如日中天,成为同盟军里最精况的力量,给自由军以沉重的打击,迫使他们无法再度围剿同盟军残部,退守到大的城镇里面,龟缩不出。对于城镇,我先且懒得去战,农村包围城市吧,老子先搞定山区亚热带丛林再说。
三个月的风餐露宿,艰苦作战,又是高原亚热带地区,让我皮肤都变得带铜亮色了。薛铭涓的皮肤虽然白,但也黑了一些,却更显得健康、充满了活力,有不一样的韵味,有时候甚至让我做梦都会因她而遗。
当然,我们之间只有友谊,如战友、兄弟。她是个冷静的博士研究生,头脑相当好使,每每与我想到一块儿,心有灵犀的感觉。而且,她与我是身先士卒,更激出勇士的战斗力来。
一系列的战斗下来,我成了热带丛林之王,薛铭涓成了丛林女王,都是声威赫赫,英名远播。
三个月后,亚热带的雨季,我和薛铭涓带领百名果敢勇士,第一次到达同盟军残部的指挥中心――曼遮小镇。在那里,我见到了一直给与我支持的卢战棋副司令――一个高大结实的铁血军人,年过五十了,与战士们同吃同住,坚守着果敢人最后的自由家园,有时候还要带兵出击,给自由军沉重的打击,而且光荣负过伤,连左臂也没有。
在曼遮,卢战棋下属的精锐力量两个团,那时已不足三百人了,大部分都在战斗中牺牲了,也有部分伤残,不能再战了,但也只能在山林里养伤。总的算起来,果敢同盟军,在这一次战斗中,损失大半,精确统计已不足两千人了。
当然,从战事开始到那时,自由军和联邦军队十万人,估计损失至少在三万以上。而自由军就损了一半以上,很惨。
我们在曼遮庆祝胜利,欢欣无比。虽然身上衣物破烂了,但每一个人都看到了果敢恢复自由的希望。独臂将军卢战棋更是激动得热泪盈眶,要与我们不醉不归。
当天晚上,我还是允许果敢勇士成员们喝了些酒的,而我自己没喝多少。
第二天上午,卢战棋的副官来找我,请我到他办公室里坐一坐,聊点事情。
我呢,自然是带领薛铭涓一同前往,随行的还有我身边的贴身侍卫四名。
到了卢战棋简陋的办公室时,他一个人在那里,看了我带的人去,便道:“夏总教,我想和你单独谈一谈,怎么样?”
我想想来的时候,卢战棋的办公室周围至少五十米之内没有人,站岗的哨兵都在五十米之外,感觉他要跟我说的事情意义重大。
于是,我让薛铭涓带着四名侍卫出去。他们五人出门后,离得很远。
卢战棋还到窗户边看了看,没一会儿回身来,坐在我的对面,脸色非常之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