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悦苦涩的笑了笑,居然拿着衣物帮我穿,颇有几分贤良的样子。其实我知道,这是她对我的讨好。活在这样的豪门之中,她渴望自由,也必须为自由努力,却能做的不多,除了讨好我、伺候我,她还剩下什么呢?
所以啊,有时候别看有些女人一天到晚表面风光极了,因为嫁了好人家什么的,其实背地里也是一苦逼。她们只能用在他人面前的虚荣和高傲来找回自己实质上的失落。这样的女人,呵呵,其实并不少。
关悦伺候我,我也就乐得享受。听她说:“楼展跟常远亭是一对远房表兄弟,也是一个禽兽。算起来,楼展的父亲也是朝中之人,位置还很不小的。而楼展有个妹妹就是楼梦鸽,不过却是他父亲领养的一个故人女儿,从小就在楼家长大,所以也姓了楼。这楼梦鸽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十六岁时就随了老爷子,做了个小三,也是常远亭的小妈。算起来,楼展和楼梦鸽也是一对兄妹,却没有半点血缘关系。”
我点了点头,从包里还摸了支烟出来,点上,说这一点我也猜到了,楼梦鸽和楼展绝对不是亲生的兄妹,但也没想到楼家和常家竟然还有表亲关系。
她有些好奇道:“怎么你也知道这一点啊?”
我在她耳边低声道:“就在你之前,我已经在那边和楼梦鸽生了热烈的交流,她还以为我是楼展,把我叫哥,自称妹了。你说,就是再乱吧,也不会亲生的之间形成那样的局面吧?”
她听得愕然而惊,却又突然失笑,竟搂着我狠亲了两口,说:“好光头,好样的,你可真是替姐姐我出了口恶气啊!楼梦鸽那个贱人,居然没想到也有被你对付的时候,太痛快了。以后你要是有机会,继续对付她,最好是能给我录个像,我看那贱人怎么还在我面前得意?”
我微微一笑,说:“看起来,你虽然是后妈,但也算是常老爷子的正室,和这小三之间的仇恨还不浅呢!说说怎么个情况,我比较感兴趣。”
她又伺候我穿了裤子,然后居然就果着依在我怀里,舍不得我走的样子,低声说:“正室和小三之间,本来就是一对矛盾,这都不用说了。可你不知道啊光头,这兄妹俩在一起也就罢了,最让我痛恨的就是楼展和常远亭这对臭味相投的恶棍,老爷子过世之后,他们总是一起跟我玩游戏啊!常远亭毁容之后,能力也毁得差不多了,居然就喜欢看着楼展和我做游戏,这两个变太,我恨不得杀了他们。”
我点点头,道:“你这情况也是够苦的,好好一朵喇叭花,就这样被损了一次又一次吧?”
她紧抱着我,连眼泪都出来了,说是啊,好光头,你一定要救救我啊,这两个混蛋啊,只要常远亭一回来,就会叫楼展过来做得他看,我好委屈、好耻辱。有时候呢,他们还要叫上楼梦鸽那个贱人在一起,她当观众啊,真是要气死我了。你一定要救救我啊,你要是想杀了楼展,我都双手支持,但也只能是嘴上说说了,行动上帮不了你的。
我道:“这没事的。你一介妇人,贪图荣华富贵,但最终还是服下恶果了吧?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她惭愧的低头,轻声如呜咽,说:“我好后悔啊!是我年轻的时候贪图享受,真的没想到会沦落到这个地步。现在有吃有喝有钱花,想买什么买什么,却最终失去了自由。光头,救救我啊,我一天也不想在这里住了。哪怕我就是做牛做马,我也要好好报答你一生一世啊!”
说到最后,她居然给我跪下了,眼泪汪汪,看起来凄楚无比,让人心里有些触动。
更要命的是,她拉开我的天赋之门,使尽了手段,为我吹起了午夜曲子,太动听了,让我不禁一阵阵想放声大笑。
她的技术确实一流,却也是在常远亭和楼展的欺凌之下千锤百炼出来的吧?唉,想想这样的女人,着实也是可怜呐!
我当时就有一种马上带她离开的冲动,但想着此间事,便也不打算马上行动,而是得先看看楼展和常远亭那边的情况再说。
我抚着她的头,看着她一边行动一边仰望我的乞怜、讨好的表情,淡声道:“行了,不必再做这些事了。我可以承诺下来,有一天方便的话,我会让你脱离苦海。当然,面对楼展和常远亭,我还需要知道一些细节的东西,你就你所知道的,一一道来,或许对我是有用的。”
她马上狠狠几下,才停了下来,被我拉了起来,然后点头道:“好光头,你想知道些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