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此时解决了庄闲身上霉神附体的诅咒,我也没有心情享受短暂的胜利,后面还有好多事情等着我呢,马不停蹄地离开医院,就朝家的方向飞奔,希望能赶上郎弘毅和张伟东生前,把容荣的身份公布出去,一起去接闫叔回家,顺便看看闫叔那边出事的前后,以便叫我对敌人多一些了解。
好在郎弘毅是了解我的,他知道我应会想跟去,收拾妥当就在等我回去。
伍叔叮嘱我们出门在外要一切小心,遇事不要太暴躁,我们才开车朝闫叔出事的青宁山而去。
闫叔这次处理的是一条渔船在水库出事的案件,我们路上再次联系那边的人才知道大概情况,原来是青宁山脚下一个叫做乌龙水库的地方,周围村里有人以在这边打渔为生,出事的就是一家渔民的小船,刚好赶的时间还是周末,船上不光有渔民自己,还有两个小孩子和老婆,一家四口被扣在了船下面!
要是正常处理这样的事情并不需要闫叔出手,还特意从京都赶过来,而打捞队,都快把这片水域摸遍了,愣是找不到这家的小女儿,这才有了闫叔出手,最后也没有成功还把命丢在了这里。
水下究竟发生了什么?闫叔一个和水打了一辈子交道的人为何而死,已经成了一个谜,恐怕除了闫叔自己,根本没有别人可能知道。
最后给出的结果也就只有简单的溺亡两个字……
到了青宁山我们最先来到的就是殡仪馆,这个殡仪馆只是山区的一个类似义庄存在的小建筑,和我在的的宜宾一滚根本不能比,不管是规模还是设备,都没有任何可比性。
闫叔就被放在尸袋里面,直接放在破旧的人体冰柜中。
周围的空间很闷热,味道说不出的奇怪,叫我和张伟这样本身就是干这行的人都有些不能忍受,何况白色的瓷砖墙壁上还有各种颜色的干涸污渍,引发了我们的无限延伸想象。
拉开拉链,闫叔脸色苍白,毫无生气地躺在那里,身份确认无误,接下来就是繁琐的移交手续,这也冲淡了我们浓重的悲伤,眼泪一直在眼中打转,没有落下来。
从工作人员那边我们得到了事件相关人的联系方式和地址,据悉除了水性极好的渔民本人,上下的一家三口都遇难了,到现在最小的女儿遗体还没有找到。
我们找到渔民的时候就看到家里人流穿梭,一片肃穆,显然是正在葬礼,来的人脸上不是挂着泪水就是一脸的同情和可惜,感叹这家人的不幸遭遇。
我们并没有第一时间表明身份,而是和寻常吊唁的人一样,进来先在逝者的遗照前上香行礼,出了灵棚就在账房那边,送上了礼金。
见到这家主人的时候,我有点不敢相信,这样以为长时间老坐在户外的黝黑汉子,现在可以脸色青白的如同逝者……
双眼空洞无神,手里拿着一张皱褶的全家福,被颓废气质包围的坐在墙角下,诠释了什么叫做生无可恋的样子。
在第一殡仪馆工作之后,我好像更能了解这些逝者家属的心情,因为亡者的种种离开方式不尽相同,他们的自责,后悔和悲伤都是那样的雷同。
从周围人的交谈中我了解到了不少,原来这个灵堂只是给遇难的女主人和大儿子准备的,因为小女儿还没有找到遗体,并没有给她举行葬礼,好好的四口之家就在这一日之间,只剩下他自己一个人,从此天人永隔,家人离开了,而自己当时就在现场,却什么都没能做,这样的事情,已经把这个男人打击到了,甚至动摇他活下去的勇气。
可能是郎弘毅太过显眼,我们站在这边又盯着那人看的时间悠闲久,那人终于抬起眼看向我们的所在。
一眼就认出,我们既不是村里人也不是他家的亲戚,疑惑地开口问道「你们是……?」
我手机上之前有和闫叔的合影,我走上前展示给他看,说道,「我们是这位的亲人,过来借他顺便来祭奠一下你遇难的家人,请节哀顺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