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灯这嘴叨叨起来,挺有喜感,加上对面还是一只可爱萌萌哒白刺猬,这样看起来画面更是稀奇。
我实在不忍心继续看他们继续这样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说下去,只能用我身为人类十八年的嘴皮子把事情大概、笼统的给表达清楚一点。
「白秀姑娘,我们是点妆匠,受了黄三奶奶之托过来第一看看白家情况,另一个是带他们的子孙回去,之前见了白婆子她什么都不说,这不我们就找到这来了。现在你能告诉我们,这白家屯的村民都怎么了?您家里的长辈们又怎么了?这里究竟出了什么事?」
白秀很仔细的看着我的眼睛,仔细到我觉得连我眼白上的红血丝她都要数清楚了,才默默的转过身,低声说道,「很多你想知道的问题我也不知道答案,我只能说这里事情很严重,你们这么年轻,不一定能管得了,天黑之前还是速速离去吧!」
没想到这位白家的仙家也叫我们速速离开,难道白家也不想我们点妆匠插手到这里的事?
在我实在不知道还
能说点什么的时候,白秀在不经意间转过头,几乎就是白光一闪的功夫,张伟手上还有郎弘毅手指上的小伤口,都一瞬间复原,这就是白家最擅长的手段,不知不觉间的展现出医者仁心。
我并没被这样的小技艺震惊到,而是很不解的开口询问,「白姑娘,你看到他们那点小伤口都会主动救治,你难道忍心看着村里这么多人,还有白婆子在那里给自己办葬礼,而无动以衷么?白家妙手仁心难道只是虚名?」
可能是我的话说到了她不能接受的点上,原本一副软萌可爱模样的白刺猬,现在突然全身的硬刺倒竖,声音变得冷硬,头也不回的说道,「小点妆匠,别叫你的浅薄见识玷污了我们白家几千年留下的清誉,你知道什么就敢口出狂言?」
我注意到她的视线是在注视着神台上的白奶奶泥塑神像,眼中居然积蓄了不少的眼泪,好像受到了很大的触动,正在努力忍耐着。
我很认真的和她道歉,这次真的是我说话鲁莽了,真心的和她道歉到,「叶家三蔓鲁莽了,白姑娘有怪勿怪,我们人既然已经到了,要是有什么为难需要帮忙,不妨和我们说说,我们是真心过来帮忙的,情急之下才会出言不逊。」
我的态度很诚恳,这样的诚恳只要白姑娘有心,就能很轻易的察觉出来我散发出来的善意。
她并没有说原谅不原谅我的话,而是依旧在低声重复白婆子曾经说过的一句话,「这里的事情你们管不起,想活命,天黑之前离开才是对你们最好的选择,我不能自私的把你们牵扯到这件事里来,平白害了你们的性命,这是白家的罪孽啊,奶奶说叫我们什么都不能做,我们也没有办法……」
张伟是个急脾气,从白秀的嘴里轻易就能听出,这里面绝对有事,我们面前这位还清楚里面的来龙去脉,可惜就是一直不说,叫他忍不住的指着屁灯说道,「白家姑娘,屁灯在这,我们不救回他的兄弟也不会回去的,人既然来了不能啥也不问就走,这不是我们的风格,你就痛快的把事情说出来,真不成的话,别管我们是码人请高人还是脚底抹油,到时候也不晚,你就别耽误时间了成不?」
张伟这次真的是难得的立场坚定,话锋犀利,这次说的还真挺给力!
白秀也终于转过她小小的身子,硬刺收回去,严肃的看着我们,最后终于妥协,摆动脑袋说道,「想知道我们就换个地方说话吧,你们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