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怪,我之前也有一种可能是咱们一直在重复走路的错觉,但我做了实验,我用身上镇邪的铜板挂在了墙上那些烛台上,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想做手脚也是万万不敢触碰的,但是我从没有见到那些我做了记号的烛台,证明我们并没有重蹈覆辙。”
“那证明我们是一直在走,可这怎么走不到头?”苗苗也有点怀疑这里真有这么长的走廊。
“同空间的理论你们知道么?就是说我们确实在走,但并不是一直朝前,而是在相同的纬度上转折的在上下移动,很可能还是首尾相连的那种。”
“不对啊,咱们走这么久都没有转弯啊,也没上坡下坡的,怎么可能还有这样的说法啊?”
苗苗现在已经被我们说迷糊了,好在我的话郎弘毅完全弄懂了,他举了一个简单的例子。
“完全可能,我明白了三蔓的意思,这里应该就是一个闭合的三维阶梯,周而复始,就像是一条身体弯曲的蛇,首尾相连那样。”
苗苗终于理解了里面的意思,有点担心,却又不敢太大声说出来叫别人听到引起恐慌,凑近我才问道,“那咱们不是被困在这里出不去了?”
我并没有回答苗苗的话,而是拿出之前就已经失灵的罗盘,想试试这里有没有用,这种三维阶梯的局,只有找到固定的方向,找到生门的所在,才能有办法找到出路。
但是结果还是叫我失望了,罗盘上的指针还是和原先一样,一直在乱晃,没有任何规律。
郎弘毅注意到我手上罗盘的状态,担忧的问道,“还有没有替代的方法?”
我沉思了一会,想到还有一个土办法,可以一试。
“你们包里谁有碗面?”
苗苗算是一个小吃货,立马从包里掏出一个碗面塞到我怀里,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就带了一个,想着下面也没有热水,准备干嚼的,你饿了给你吃吧,可能不好咽。”
我被她割爱的表情逗笑,顺手把泡面包装打开,直接把面饼和调料都塞回去给苗苗,“我就要碗,面给你嚼吧,你也别噎着。”
有了容器,碗里加上水,我从身上拽出一枚针,一闭眼就在自己的手指上扎了一下,把针尖染血的针轻轻放在水面之上。
奇怪的是那枚针并没有沉到碗底,安静的浮现在水面上,针尖还在缓缓的调整着方向,对准备后方的一个位置上。
“这是什么原理?”苗苗啃着面饼,眨巴着大眼盯着我手里的方便面碗,都是好奇。
但我是实在说不出这个是什么原理,只能无奈的说道,“你就把这个当偏方吧,老人传下来的,这样也能找阴气。”
其实能有什么原理,我的血属于至阳,阴阳相斥的道理和南北极相斥是一个道理,既然要找的是墓室正主所在,必然是阴气浓厚所在,针鼻的位置自然才是我们要去的方向。
正是我们的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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