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飞鹰部的军队疯狂的冲锋,木尺站在黑土坡上放眼黑土坡上两军遗尸遍地,而草原上鞍上无人的马匹四散奔驰。身边的亲卫挡住了敌军的冷箭,听到弓箭的破空之声,木尺知道敌军锐气正盛,木尺转眼一看,就见眼见北面的敌兵在一员大将的带领下攻击凶猛,那边的鲜卑族士兵渐渐抵挡不住这波攻击。木尺看了一眼正在疯狂进攻的哈伊苏,大喝一声,带着亲卫冲了上去,哈伊苏看到木尺亲自冲了上来,连忙上前和木尺斗在一起。而鲜卑士兵看到主将亲临第一阵和对手厮杀,都是欢呼狂叫,奋勇冲上前将飞鹰部的这一波进攻压了下去。哈伊苏看到鲜卑士兵冲了上来,暗自叹了口气。放弃了与木尺继续交手的想法,率兵退了下去。看到敌军主将退了,鲜卑士兵都是振臂欢呼。
山下鹰牧带着大军正在观阵,身边的众将看到哈伊苏退了下来,都很焦急,看着鹰牧问道:“族长,我们可以进攻了么?”说这话,这些将领将手中的武器狠狠的捏着,他们都不想打败鲜卑三杰的功劳被马鹿部的哈伊苏独占,都希望上前为飞鹰部夺取这份荣耀。
鹰牧双眼盯着山坡上的木尺,说道道:“木尺既然已经陷入了包围圈,那我们就不用怕他逃走,对了,剩下的一万军马派出去警戒有什么消息传回来了没有?”
众将摇了摇头都道没有,他们都不明白为何鹰牧只用两万大军攻击木尺,而让另外一万大军在四周警戒。在他们看到,要是有这一万生力军加入战团,那木尺就难以抵挡了。当一个飞鹰部的将领忍不住问鹰牧之时。鹰牧看了看黑土坡,皱眉说道:“我一直在担心慕容风,慕容风手中还应该有几万大军,若是慕容风没有守卫他们的军营的话,那他一定就在暗中伏击我们。但是斥候又找不到鲜卑族军队下落,这才是令我最担心的。”说着,鹰牧看了看四周,似乎慕容风就在附近一样。
哈伊苏这时也已经打了鹰牧地身边,哈伊苏听到了鹰牧的最后这几句话,当下哈伊苏说道:“族长。不论敌人是否有诡计,但是我们目前必须救出祭司,若是我们不全力营救祭司,只怕族内有人不服呀!”
听了哈伊苏的话,鹰牧心中一凛,鹰牧知道族内的元老在上一次祭神大礼上基本上都被杀光,不过只有一个长老活着回来了,而这长老回到族内一直认为该由他接任族长,奈何支持自己的人多,而自己又以平价从汉军手中购进了大量的生活物资。所以族人多是支持自己,那长老只得隐忍不。但是若这次自己不尽全力相救妹妹的话。那长老必会借机难。想到这里,鹰牧也无奈的笑了笑,心道,为什么慕容风等人作战就没有这些烦恼呢?而自己竟然作战的时候还必须考虑战争以外的因素,唉,这可能真是那幽州地徐峰徐大人曾经告诉过自己的一句话,战争其实就是政治的延续。
想到这里,鹰牧笑了笑,还是顺其自然吧,鹰牧对哈伊苏说道:“哈将军。你立即调回那一万大军,立即展开对黑土坡的进攻,我要在一个时辰后看到木尺跪在我的面前!”说着递给哈伊苏军符。
哈伊苏闻言大喜,伸手接过军符喜道:“族长放心。若是我拿不下黑土坡,我哈伊苏就死在黑土坡上!”说完,哈伊苏纵马朝着远处正在警戒的一万骑兵奔去。
鹰牧又看了看四周。对身边的众将说道:“我的亲兵两千人不能动,令他们做好战斗准备,如是战况有变,我等立即跟随他们朝东杀出去。”对于鹰牧的这一手防范,众人也都是赞同,毕竟才两千人而已。
哈伊苏调集了一万大军,分成三个攻击阵型自爱黑土坡下磨刀霍霍,只等面前这波自己的兄弟退下来,哈伊苏就准备立马就开始冲锋。
鹰云看到自己地族人一个个在自己面前死掉,不由心如刀割,对着身边的木尺叫道:“你,能不能不要打了,我求求你了,我实在不忍心看到我地族人惨死!”
听着鹰云终于开口和自己说话,木尺先是一喜,但是听了鹰云后面的话,木尺顿时深色安然了下来,木尺缓缓的说道:“这场战争是不可避免的,你难道没有看到你哥哥的阵中
万大军么?他可是带着六万大军前来作战的,那剩下呢?”说道这里,木尺苦笑一声道:“我估计剩下的三万大军可能正在暗处隐藏着,只等鲜卑人的救命一到,他立即将我们围杀。又或者他还有更好的办法,你这个哥哥看来果然不是等闲之辈呀!不管他地三万大军在何处,这就令的慕容风不敢轻易动兵,果然是少年英雄呀!”说道最后,木尺也是脸上露出赞佩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