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头脑清醒了一些,我松开揽着子珊纤腰的右手,然后张开右臂,正视着娅娅那惊心动魄的美貌,正色道:“你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啊,我刚才听到了,其中好像就有你的声音,是吧?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是‘真神’?为什么你们叫我主人?还有你们口中的‘圣教’是什么来历?”我说这话的时候,用上了“九凤朝龙”心法,整个人显得神圣之极。
娅娅心里一阵狂跳,另外两个女孩也是芳心大颤,当下曼妙地站起身来,向我走了过来。在快要到我们面前的时候,她们都突然半跪了下去,而且她们都伸出手来,握住了我被娅娅拉住的左手。
三个绝色佳人跪在你的面前,脸上满是那种楚楚可怜的表情,任你是钢铁心肠也招架不住。“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谁能告诉我啊?”事情发展的突然已经远远地超出了我的想像,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显得痛苦之极。
“主人,你是我们圣教的‘真神’,而我们则是你的仆人,请让我们接受你的洗礼,成为你最忠实的奴仆吧,主人。”安琪儿满脸肃穆地说道,言语间没有任何其他的情感,有的都是爱慕和尊崇。
子珊扶着我的肩膀,微笑着对我道:“她们说的都是真的,祈恩。刚开始的时候我也和你一样不相信,但这一切都是真的,我见识过她们的实力,而且她们对你一向都是用‘主人’称呼的。”
“好了好了,你们先起来吧,我已经相信你们了。请你们再详细地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ok?”我试着松开她们的手,但她们还是握的很紧。没想到女孩子的手可以这么有力,不过想想在巴西她们射出的箭,连钢筋水泥的地面也可以穿透,就知道她们非等闲之辈了。
虽说被三位美丽得不像话的女孩子握着手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情,而且她们的手掌也是圆润滑腻,之极,但现在这种情况,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可是无论我如何向她们解说,她们就是不愿意起来,我的目光在她们脸上逡巡,那种目眩神迷的感觉让我几乎迷失了自己。
不行,这样下去我会出丑的,我已经感觉我的身体的某个部位膨胀起来了,“我现在命令你们放开我的手,然后站起来。”没想到这招居然是出奇的灵,我话刚说完,她们便松开了握着我的手,而且一阵香风飘过,她们已经站在了我的身边。
“好了,现在我需要你们向我详细的解释,所有的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过在解说之前,我先需要你们先回答我一些问题:汤姆他们忘掉了在酒店大厅内发生的事情是你们的杰作吗?还有刚才你们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只有我能听见你们的声音?”我一口气说出了我心中所有的疑惑。
“主人,请容许我们自我介绍一下好吗?”安琪儿看着我,恭敬地等待着我的回答
我被她的美目一瞟,心神动荡起来,不由自主地点头表示同意。
“主人,我们真的是你的奴仆,是你在这个世间可以完全信任的助手。”见我脸上有不豫之色,安琪儿苦笑着摇了摇头,当下指着两位姐妹介绍起来,“白色头发的是茱丽叶,她拥有让人类活动暂停和除去人类记忆的能力;红头发的是娅娅,她也是我们中间最小的一个,她最主要的能力是控制一个人的思想,她还有一项能力是可以能让人暂时失去五感的任何一项功能;我的名字叫安琪儿,我的能力是念力,比她们要弱一些。我和她们俩一样,都是‘圣教’第一百五十一代的圣女,我们还有一项共同的能力,就是对未来的预知能力。”说完后,安琪儿凝视着我,似乎是想知道我知道这一切后会有什么反应。
“哇,这太神奇了吧。可是为什么你们要叫我‘真神’呢?又是什么‘主人’,我的身份有什么特别吗?”看来我真的是遇到了高人了,她们居然能预知未来!
不管怎么样,她们至少不是那些招摇撞骗的神棍,还是有一些可信度的,要不然的话,子珊也不可能扔下台湾的家业跟着她们来到万里之遥的美国来疯。
“你是我们的‘真神’,我们苦苦寻找的‘主人’,同时也是‘圣教’上下近三亿信徒的唯一主宰和信仰。”安琪儿恭声对我说道。
“可你们都是白人,而我却是黄种人,我们之间有什么共性吗?再说了,就地域而言,我跟你们相差了十万八千里,怎么能做你们的‘主人’呢?这也太荒谬了点吧。”即使豁达冷静如我,一时间都很难接受这样的现实。三个宛若天使下凡的女孩突然叫我做主人,还有几亿人把我当神一样信仰,这确实是太突然、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主人,我们每一代圣女从出生开始,所得到的教育就是把自己的生命奉献给‘真神’。我们稍微长大一点,就要随时等待‘领路人’的到来,指引我们找到‘主人’,这是我们毕生的宿命。在我们之前,有近三百年没有‘领路人’的出现,所以我们都把这个教条当成了历史的传说。可是从子珊姐姐打碎圣杯开始,我们就知道这是上天赋予我们的宿命,我们更本就不能违抗上天的安排。”安琪儿说话的时候,脸上满是虔诚的表情,看我的眼神,也是那种毕恭毕敬的,让我自我感觉出奇地良好。
“其实每一代的‘真神’都是由上天选择的,我们的‘主人’便是上天在人世间的代言人。当日后‘主人’接触到专属于你的圣物后,你自然会明白你将要做些什么了。你会拥有我们所拥有的一切能力,而且还会更强。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你的生命还是和普通人一样,有生命终结的时候。”安琪儿并没有说完,一旦我的身份确定,那我死亡的时候也是她们陪葬的时候,除非她们的身分改变。这也是她们刚开始迟迟不愿意去台北寻找欧子珊的原因,谁愿意把自己的一身放在素昧平生的人身上啊,现在毕竟不是几百年前,她们和普通人一样,也有自己的喜怒哀乐和爱好,这从她们欣赏过我的每一部电影上就可以看出来。
“你们所说的真的很神奇,但我一时间还是难以接受。”说完,我拉过子珊,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然后用调侃的语气道,“既然你们有这么夸张的能力,或许子珊是被你们用法术蒙住了心智也说不一定。”子珊娇嗔地在我手上使劲揪了一下,痛得我冷汗直冒。
其实这件事放在谁身上都会怀疑,自然我也不会例外。最近几年虽然说我的事业也算得上是一帆风顺,但还是有许多不顺心的事一直纠缠着我不放。刚刚常家的事情才解决,现在又来了一件让我摸不着头脑的事情,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三个美若天仙的女孩子用哀怨的眼神把你看着,任你是铁石心肠也会动心,“不如这样吧,我的新唱片录完音后,会有几支mv选择在巴西拍摄。到时候我会去看一看你们所说的‘圣教’究竟是怎么回事,然后再让我做决定,好吗?”这也算是一个折中的办法,至少不会伤这三个美人儿太多的心。
“不行……为什么你不接受我们?”娅娅有些伤心地问道,泪珠“刷”地就流了出来。我一看,心顿时乱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其实我早能从她们的气息上感觉到对我绝对没有恶意,可是短时间让我作出决定,却也有些强人所难。
安琪儿叹息了一声,“好吧,一切都听你的,毕竟你是我们的‘主人’,你有权力作出任何决定。”说到这里,安琪儿抱住了娅娅,然后凝视着我,“你尽管放心吧,虽然你还没有承认我们是你的奴仆,可是我们也会帮你处理让你烦恼的事情。在这段时间内,我们会让一切骚扰你们的活动停止。对了,娅娅,你今天是不是让一个女孩暂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安琪儿摸着娅娅的头柔声问道。
“我听到她在说我们的坏话,我一时生气,控制不住自己就……”娅娅边说边垂泪,看得我心里也非常难受。不过我总算知道那个日本女孩落跑是什么原因了,原来是娅娅做的。想不到她们的能力真的不是盖的,随随便便就让人变了哑巴。这样也好,可以让她们帮我看住那三个日本女孩,让她们别整天没事就来烦我。这些天仅仅只是录唱片的事情就让我够忙的了,我可没有多余的心情去照看其他人。
接下来的时间子珊怕我难堪,把我带到了她的房间。一番卿卿我我以后,又谈及了一些近来的事情。这时我终于明白子珊之所以敢放心大胆来纽约的原因了,同时我对那三位一心想当我奴仆的女孩子更加感到好奇。
不知不觉间夜已经很深了,子珊知道我的情况,依依不舍地把我送到了房间的门口。我四处看了一下,没发现三个女孩子的身影,不由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真让人难以置信啊,这一切真的是太神奇了。真神、超能力、预知未来,这听起来似乎是恶魔向人交易灵魂的东西,简直是太诱人了。去巴西到底是不是明智的选择,真是吃不准啊,不过我相信我的感觉,她们应该不会害我。
当我回到我的客房门口的时候,心中悬着的石头才放了下来。我最害怕安琪儿她们跟在我的后面跑到我居住的地方捣蛋,虽然她们可以洗掉人的记忆,可是没有必要的麻烦我还是不想找。现在我并不想把我遭遇到的一切告诉我的朋友们,如果是真的,再告诉他们真相也不迟。但愿这一切都如我所想的那样简单吧,我真的是不愿意再惹来多余的麻烦了。
打开房门的时候,我一阵心虚,彼特会不会在客厅里等我呢?不过转念一想,平时彼特根本没那么好说话,这次他居然让我如此轻松自如的就出去见子珊她们,没准儿也是那个叫娅娅的女孩的杰作。能侵入人的思想真的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对她而言,别人真的是没有任何可言了。就像《女人想什么》里的梅尔.吉布森饰演的尼克.马歇尔一样,他拥有可以听到女人心里想什么的特殊能力,确实是一件奇妙的事情。当然他饰演的是一位正人君子,但如果想一想,这个能力是在一个心术不正的人手里,那将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啊。
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间,好家在,一个人都没有。看来汤姆他们一个个都回各自的房间睡觉了。我心里一阵庆幸,幸好那个叫娅娅的女孩还一直控制着彼特,要不然我这样‘偷跑’出去,又这么晚才回来,一定会被他骂个半死。
我放开心怀,刚打开自己的房门,准备进屋睡觉,突然听到一阵严厉的叫声:“张,你干什么?刚才你去哪里了?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咦!?说话的居然是彼特,他不是应该对我的出现充耳不闻吗?我好奇地向他望去,发现他正目光炯炯地看着我,让我一阵心虚。
“彼特,我给你说过的啊,我出去有事情,而且你也答应我了。”我说完才意识到,彼特现在已经完全恢复了他的神智,他根本记不清曾经允诺过我什么,我这么说不是对牛弹琴吗?我心里暗自埋怨,看来这个娅娅没有等我回到房间之前就已经放弃控制彼特了,害得我出丑。
“你说什么?我允许你出去!?我有可能允许你出去吗?”彼特神色一怔,指着自己有些愠怒地质问我道。
看来他真的是清醒了,不然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哎,现在等着挨骂吧,要知道他对不遵守他的规定的人是异常痛恨的。果不其然,皮特把我拉进了我的房间,然后坐在床沿边开始了他美国式的耐心的长篇大论的教育,足足说了我近一个小时,什么大道理都对我说尽了,就只差没有问候我的近亲了。
我心中暗自叹息,没有空去反驳他。其实他为人还是不错,平时怎么开玩笑都可以,可是一旦触及他的底线,他就会大大地发泄一番。虽然我现在是个名人了,但他到底是发掘我们进jive的人,怎么都该尊重他一下。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房间里静了下来,没有了任何声音。我一阵好奇,彼特怎么突然停止说话了呢?我抬头向他望去,他居然夸张地闭上了眼睛,还发出轻微地鼾声出来。怎么?他竟然就这样睡着了?在骂人的时候睡着了?太奇怪了吧。
我碰了碰他,没有任何反应,看来睡得很沉。今天真奇怪啊,到处都透露出一股诡异的气氛,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我刚准备把他扶起来,送他回房间休息的时候,彼特突然醒过来了。他有些诧异地对我说道:“张,你干什么,你怎么会在我房间里?”
我一听哭笑不得,“彼特,你要看清楚,这可是我的房间,你莫名其妙到我的房间来我还没有怪你,你怎么倒打我一钉耙?”
彼特听我这么一说,表情丰富极了,充满着不信和恐惧。为了证实我的话,他还特地看了看四周,眼里满是惊讶,显然某种事情让他感到难以理解。
看见他的表情,我隐约猜出了点什么,“怎么,彼特?你刚才自己做了什么,你完全不知道吗?”我有些惊讶地问道。
“什么刚才我做了什么,我一直都在我的房间里睡觉,怎么会跑到你的房间门口来了?”彼特抠了抠头,仿佛是回答我又仿佛是自言自语地道。
“彼特,我看你会不会是患了梦游症了?”我已经知道了大致的情形,但现在只有声东击西来让彼特再次犯迷糊,不然根本无法解释这样的事情。
看来彼特刚才一直就被娅娅那个小女孩操纵着,所以他现在才会意识不清。
好啊,还敢玩你未来的‘主人’,虽然我现在还没有确定我做不做,但是这也算是以下犯上吧,害得我被失去意识的彼特骂了好久,真想不通啊!娅娅,以后有你好看的!
“不会吧,我有梦游症?”彼特指着自己,有点担心地说道。梦游症对一个普通人来说是一个很要命的病,可能会在睡梦中做出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来,甚至还有可能伤害到别人。可是彼特的家庭史上还没有哪个人曾经患过梦游症,难道自己基因突变了?此刻他已经决定明天告一天假去医院检查。没有好的身体,如何制作出好的唱片来?再说了,如果他晚上梦游症发作了无意中把我们哪个给杀了,那不是会让他内疚一辈子?
“张,请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好吗?请答应我,你一定要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彼特换了一个非常恳切的口气对我说道,眼里满是希冀的神情。
“好吧,我明白了。我已经忘记了你是怎么来到我的房间里的…..对了,你好像是和我谈谈工作上的事,然后你太累了,出于对长辈的尊重,我让你睡我的卧室……你休息了一会儿,恢复了一下疲劳的神经,然后醒过来……随后你就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这总该行了吧?”说这么多,当然是和他开个玩笑,然后顺便报复一下他把我们集中起来管理的做法。
“别说得太多,你只要不向外宣扬就行。明天我有事会离开一天,但你们记住,别偷懒哦。”彼特说到工作的时候,严肃劲儿又回来了,“记住,别说。”然后他的口气又变得很可怜,真是个感情丰富的人。
看着彼特如此可笑的样子,我心里还是有些难受。当下我决定明天有空还是该去告诉那个叫娅娅的女孩别这样随意捉弄我身边的人,我可不想他们因此而精神分裂。而且娅娅这样随便入侵别人的思想,是一件非常不道德的事情。看在她对我还算是情真意切,我就原谅她一次,不过明天一定要告诉她约束自己的能力,安琪儿和茱丽叶也是一样。
时间也不早了,和彼特闲聊了几句后,我送他回他的房间休息,然后这才回到我的房间。当我躺在床上的时候,我还是有一些担心,不知道那个叫娅娅的女孩会不会趁机入侵我的思想。我现在只是她们名义上的未来的‘主人’,这个关系可不牢靠。她要想的话,随时都可以探索我的内心世界。
不行,赶快睡觉,明天趁早起来给她们一个定心丸吃,起码要确定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可不想我的思想有另外的人可以分享,那对我而言,绝对是最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