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说的是出卖我们的那个山田香子,其实她和你们一样,都是低贱的中国人。她是在十七年前被我们大日本帝国的特潜分队从你们的华北地区买回来的劣质品种,像她这样的贱货我们大日本帝国还有很多。”剩下的佐助没有说出来,不过他现在的心灵的防线已经被打开,秘密正如泉水般涌出。
突然容德基一拳打在了佐助的腹部,这一拳让他断了一根肋骨还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内伤,佐助口里吐着血水笑着说道:“你们中国人就是那种不停生育的猪,只有我们高贵的大和民族才能让你们这些愚昧的民族进化。”他知道自己反正都是一死,还不如在死之前来骂个痛快。
“我倒要谢谢你,如果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容德基冷笑着说道,眼睛直盯入佐助的灵魂深处。
看着佐助从疯狂状态中突然停了下来,容德基继续说道:“原来你们每年都会从我国的东部和东北地区偷走很多婴幼儿,大多数都是那些家庭困难和靠人贩子卖出来的孩子。你们这群畜生,竟然把孩子当物品一样放在麻袋里,然后一船船地运到日本。”剩下的话容德基没有再说出来,确实想起来就觉得这真是人间惨剧。其实日本是需要优秀的人种来改善他们低劣的基因,这也是近年来日本人身高普遍增加的原因之一。
“我现在有一万种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方法供你享受,那是为了答谢你所做的一切。”容德基的话就像恶魔的笑声一样直射入佐助的心里,他感到眼前这个中国人此时是这么的可怕,让他感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恐惧感。
而在另一头,我和文家辉也气得直咬牙。“你看到了吧,你根本就不是什么日本人,而是日本人把你从神州大地上偷走的。”
“不,这不是真的。”这个愚蠢的女人居然到现在还不相信,让我感到非常惊讶。
不过这也很正常,估计她从有了记忆开始,便一直就在孤儿院里长大的,然后便是日本的情报部门到孤儿院里挑选适合的人材,她有‘幸’被选中,此后就加入了特工组织。
但我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十二岁的时候,少女的身躯刚刚成熟就被人无情地糟蹋了,此后她不停地学习各种格斗技巧,还有取悦男人的方法,从头到尾,她就是一个没有一丁点自由的人。
她也算是个可怜人,从小就被灌输着绝对服从的思想,而她的队长佐助便是那个第一个糟蹋她的男人。她还清楚地记得那个时候她痛得不得了,但他却完全没有半点怜悯之心,根本把她当成一件工具在使用。可是让她大惑不解的是,佐助对于其它人,她的队友还有另外的女人就很亲切,不像对她一样冷酷,他们之间就有如使用者和被使用的工具一样的关系。
她一直天真地认为这就是她的命运,为天皇效忠、为大日本效力是她这辈子最值得骄傲的事情。但佐助刚才的话对她而言,无异于晴空霹雳。话语间根本不像是为她开脱,倒像是在告诉她事情的真相一般。
要知道这里的人根本就没有伤害她性命的意思,也没有刑讯逼供,就连佐助也是在被处理好了伤势后才开始审问的,只有刚才那个恶魔生气时才打了佐助一拳,其余的时候都很客气,这和佐助他们相比完全是天渊之别。她记得有一次佐助他们捉住了一个疑似中国派来的特工时,那折磨人的方法让她看了都觉得害怕,当时满地都是碎肉,她几乎都要呕吐出来了。
还有对于女人,特别是那些从中国来日本留学的女学生,佐助他们也配合着当地黑社会对她们施展出种种迫害的手段,而且常常是依靠她精通汉语来欺骗这些纯洁的女孩子。
中国的女孩不像日本的那样豪放,没有什么道德观念,其中就有一些女孩不堪侮辱,咬舌自尽了。这对于日本女孩是不可思想的,她们对于被蹂躏当作家常便饭一样平常。
她现在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这十七年来都一直都生活在一个巨大的悲惨的谎言之中,一直迫害着与自己有着同样血脉的家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