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飞飞像是气急了,不停地跺着脚,指着江丰的鼻子大声道,“死江丰,烂江丰,你不仅骂我,还要打我,哼,我这一辈子都恨死你了。”
听到这话,江丰耸了耸肩膀,故作潇洒地道,“无所谓呀,反正这辈子你都不会喜欢我了,我还对你这么好干什么?想打就打,想骂就骂,要你管呀。”
凤飞飞气鼓鼓地看着他,像是有很多反驳的话要说,却又偏偏什么话也反驳不出来,只好扁着嘴道,“好,好,我会记住今天你所说的这些话的,你……你……你没有志气。”
江丰拍了拍胸脯,大声道,“可我有男子气。”
凤飞飞猛然转身在床边坐了下来,然后把所有的怒气都撒在叠好的被子上,“嘭嘭嘭”就是几拳,打得被子蹦得老高,指桑骂槐道,“我打死你,打死你,如果以后你有什么把柄落在我的手里的话,我一定会报仇的。”
江丰知道已经将她制服了,暗自笑了一下,然后,又忍不住叹了口气,道,“等以后有了机会再说吧,现在还不知道剑三十怎么样了呢?”
此刻,剑三十的情况真的很不妙。
宫傲燃的催花掌让他在床上足足躺够了一天一夜,浑身肿胀,高烧不止,处于极度的昏迷状态。
在昏迷中,他原本以为自己这次要死了,可是,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房间里的摆设和装饰都很华丽,就像是传说中的皇宫。
剑三十虽然发了高烧,但脑袋还没有给烧糊涂,自己这里绝对不是什么皇宫,而很可能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卧房。
而在这方圆数百里之内能够有如此排场的卧房的,恐怕只有……只有那富可敌国的玉树山庄了。
剑三十隐隐记得自己是被玉树山庄的人给赶了出来又把自己给揍了一顿的,可现在为什么玉树山庄的人为什么又要救自己呢。
难道是宫羽三已经改变主意答应自己帮忙了,还是……
剑三十忽然有些脑胀,所以,就赶紧阻止自己继续想下去,无论因为什么原因都好,反正自己现在又活了过来,只要能够继续活着,就比什么都好。
能不死就一定要活着,能活着就一定舒舒服服地活着,这就是剑三十的做人原则。
想到这里,他揉了揉肩膀,发现全身中掌的部位虽然还在隐隐作痛,可是,那些肿胀的感觉却已经完全褪去,而且,高烧好像也已经完全褪去了。
只要能够在这里安心地休养几天的话,估计就差不多痊愈了。
他掀开内衣看了看那些肿胀的地方,忍不住摇了头,一副很无奈的样子,暗道,“那位一剑飞花宫傲燃在女人堆里虽然是个温柔体贴的妙人儿,可是,对男人可真是一点儿也不客气呀,如果他再多出几掌的话,那么,此刻躺在这里的恐怕就是我剑三十的尸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