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相隔饲养的小动物不断地上蹿下跳,好不惊慌。
“好像,今天有几个不太听话啊。”
袁延山的话语冷冰冰地,没有一丝感情。
助手急急忙忙将几个不安分的家伙放回了原处,手中还残留着动物们的气味。
“d博士,你也知道,这家伙向来比较调皮。”
看着唯一一个没被强行领回去的人,助手显得有点无助。
“要是它乖的话,才叫奇怪了。”
“东西给我。”
袁延山来到了他的跟前。
面前只剩一个黑漆漆的头颅。
男人闭着眼睛,被长长的头发遮住了脸上的表情,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微伤口。看不出他究竟是痛苦还是欢心。
只见厚重的墙体被挖空了几多洞孔,他的头颅被适当地固定在了上面。
四肢也都被束缚着,一同穿透了墙壁。
从他的手掌间透出了几缕光线。
颈上还带着不知名的圈套,上面响着细微的电流声。
滴滴答答的仪器声,频率稳定。
袁延山倏地伸出手指,捏着男人的颧骨,顺着下沿。
指节泛白,巨大的力量无法让他的嘴保持闭合状态。
男子伸出的尖长獠牙上分泌出了不明粘物,顺着牙齿要掉不掉的。
长长的头发被适时地拨开。
脸上也满是斑驳的发。
那些轻小的伤口只要留心观察,就会发现它们变成了片片黑色斑点,上面还冒着汩汩热气。
实在算不上好看,只能说看了要做噩梦的程度。
助手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他是真的密恐。
袁延山一点也没有觉得恶心,反倒是剐蹭下粘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