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在。”听到了乾隆语气中的不悦,和坤赶紧上前恭敬地答道。
“此事,你还没有表过意见,是没想好呢?还是没有想到?联想听一听你的意见。”乾隆今天也不愿意多废话了,多耗一些时日,他的脸皮就得多让那些被他瞧不起的英国佬多削下一层。
“奴才到是有个主意,只是,奴才不知道能不能解目前之困境。”和坤的头伏得更低了,心里边直骂娘,自己已经缩得很靠边了,想不到乾隆的眼神这么好,居然还把自己给揪了出来。
自己又不是武将,哪里知道这仗能够怎么打,真要懂得军事兵法的话,昔日自己又何必去瞎指挥,还惹恼了阿桂这个脾气不好的老家伙,差点把自己给行了军法。
“哦,你且说说,让诸卿也跟着参谋参谋。”乾隆抚着雪白的胡须眼睛稍稍地眯了起来。
“那奴才可就说了,如有不妥,还请皇上恕罪。其实,奴才之前曾经接到过广东虎门镇水师总兵梁鹏飞的来信,其人曾经谈起过西方夷人,以是以利为先,耍顾信义之徒。他曾有言,西方蛮夷之辈若袭扰我大清,我大清若是不以严惩,震摄这些化外蛮夷,日后,海域边疆必会常受诸夷所扰,所以,”
和坤可不想担责任,所以,直接就把梁鹏飞给捅了出来,毕竟,他能够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宠臣,自己有真材实学,但更多的靠的还是那老皇帝的宠信,而这个主意。确实走出自梁鹏飞昔日与他通信之时偶尔提过。
所以,他现在拿来应该,也并不不妥,况且如果老皇帝觉得可行。他和家人还有荐人之功,若是老皇帝觉得不可行,那他和脯照样也不会损失什么,反正出主意的不是自己。
“这倒是个办法,只不过,鞭长莫及啊”阿桂只能够长叹一声,这段时间,他倒也知道了那英国佬在东方有殖民地,但是,至少也有好几千里路,就算是赶了去。却于目前的战局无补,所以,阿桂才有此一叹。
只,”众人皆尽默然,绝大部份人都对这个办法不以为然,不为别的,就单说大清国的水师连对方攻到家门口了都收拾不了,还要想着去别人的老家耍大刀,这不是笑话是什么。
而和坤也笑了笑:“是啊,所以奴才就想看能不能有比这好的法子来解决眼下的难题,可是,奴才弩钝,实在是”
乾隆也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算了,诸位爱卿也都回去好好想想法子,联乏了,你们跪安吧。”
诸位重臣互望了一眼,也只能老老实实地跪安之后,回家去好好地琢磨琢磨该怎么想办法,至于能不能想得出来,那就知道老天爷才知。
看着这些6续退出了西暖阁的臣子,乾隆看着那份请和贡书,他实在是丢不起这个老脸,可内心不由得感到了一阵无力,一种对英国佬无从下嘴的无力感。
“早知道如此,联就该多建几只水师就好了,省得现在让人给打上了门来,却无兵可派。
乾隆恨恨地一拳砸在了那份请和贡书上,可他却忘记了,他每年建园子、享受、偶尔下下江南享受美人,每年耗费的银两都有数百万两之巨,却舍不得大力地整顿和更换水师战舰,而各地的水师战舰,多出自各省自己的截留,甚至于是让各地士伸出资兴建的。
把国家的水师不当一回事,自顾着自己的享乐,就这样,难道还能够期望水师能够做得更好?这样的事,只能是笑话而已”,
就在朝庭为了英国佬的事情闹得鸡飞狗跳的当口,梁鹏飞却悠闲地呆在了虎门镇的总兵衙门的后院里边,晒着冬日的暖阳,听着手下禀报刚刚从那澳门传过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