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阮文惠这话,诸将都不由的脸上露出了笑容。“陛下之言甚是有理,那些清国兵马是什么料,臣等又不是今日第一回见识过,想当年那位两广总督孙士毅兴大军犯边。到头来,损兵折将,别说是总兵。连提督都死在咱们的手上。莫非我们还怕这等兵马不成?”
番话说下来,顿时惹来了诸将的轰然叫好,阮文惠抚着长须笑意吟吟。过了半晌方自言道:“丁可胜何在?”
“臣在!”一员武将越众而出,站到了那阮文惠的跟前抱拳领命。
“联命你为征南大都督,从广志、顺化、广南三府,调集府军五千、象兵一百,赶往平定府治所归仁。归仁的五千驻军也归你统率,见机南征。务要在那些清国人反应过来之前。打他们个措手不及,让他们知道。联还在,安南之土,绝非他人可窥。”阮文惠斑白的双眉一扬,昂声说道。
“陛下放心,臣一定不负陛下之托。将那清国贼将,擒于陛下面前。”丁可胜大喜,拜倒于地,大声地答道。
“好,不愧是联的脑股之臣,起来罢。另外有一点联要你记住,清国贼寇虽然是水师,不利6战,不过他们既然已经招降了那阮文岳的兵马。虽说一时之冉难以稳定军心,不过,你还是多加小心为要,若是战事不利。退守归仁,只要集败了那位和琳。必会领军前来,一鼓而定!”
“臣遵命。”丁可胜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不过,阮文惠的命令他还是不敢不遵从。
等那诸将散去之后,阮文惠独独留下了那都督陈添保,陈添保原本是清国子民,不过随那阮文惠征战十数年,而且。阮文惠的水师,多是由陈添保拉拢来的清国海盗,而且出良计甚多,甚得那阮文惠信重,虽然是汉人,经常受属下的排挤,但是,仍被阮文惠视之为胧股。
“添保,你怎么看?”诸将都已经散去。只剩下陈添保与阮文惠于殿中。便是那侍女太监,也皆被驱出了大殿。
“臣以为,丁大都督此去,胜刚大胜,败则大败。”陈添保恭敬地向那阮文惠施了一并匕,这才答道。
听到了陈添保的意见,阮文惠抚着长须半晌。这才微微领:“是啊。丁可胜是一员虎将。却持勇而少谋,遇上那连郑连昌的弟弟郑连守都不是对手的梁鹏飞,怕是最终的结果,是后者的多。”
“陛下,那您为何还让丁大都督前去?若是遣其他将军,虽然勇略或许不足,但至少镇守归仁,使得清军不敢北进,只要拖延上三五个月。清军皆疲,其海疆被我水师骚扰甚重,必会使得各省怨声不绝,到了那时候,就算是我们不进攻,怕是他们也会兵疲而退。”陈添保忍不住向阮文惠进言道。
“三五个月”呵呵呵。”阮文惠突然笑了起来,不过笑声却显的那样的苍老与悲凉,听得那陈添保不由得在心中升起了一种不良的预有
“联怕是连一个月都撑不下去了。”阮文惠抬眼了眼睛,望向了陈添保,把那张方帕从袖中抖落了出来。看到了方帕上触目惊心的暗红血清。陈添保的脸色瞬间失去了血色。“陛下!还请陛下不要说这等不吉之言,只要您能多多保重龙体,我西山朝定能安若泰山。”
“联的咳血之症,已经有两年没有作过了,可是就在两个月之前。又突然作,而且比之以往更加的厉害,虽然太医老是跟联打马虎眼。可联却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已经走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了。”际文惠伸出了手,轻轻地拍了拍那跪伏于跟前的陈添保的肩膀温言道。“联有一重任,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
“陛下尽管吩咐,就算是肝脑涂地,臣也在所不惜。”陈添保的头埋得更深了。
“联要你当顾命大臣,伴联的太子光瓒退往顺化,若是事有不济。便向清国请降。”阮文惠的这话不亚于一道雷霆,把那陈添保惊得霍然抬头,不可置信地望着那跟前的阮文惠。
防:第二更到,阮文惠就是死在这一年,病死的,恰好符合,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