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所以。今日本督就先嘱咐于你,用心协助和大人。
福康安顿了一顿之后温言道:“鹏飞,你精擅水战,乃是我大清少有的水帅将材,所以,本督才戳力提拔你,望你能为四海靖平多尽一份心力。”
“大帅放心,大帅知遇之恩。下官感铭五内,当为朝庭沥胆披肝,誓死效命。”梁鹏飞当即指天画地。垂沫星子横飞地表达自己对朝庭的忠心,心里边忍不住泛起了一把毛毛汗,还好,总算是自己能留在两广就好办,要是随了福康安前往其他地区,自己在南洋的基业那可就有些难办了,毕竟,很多事情梁鹏飞需要亲自决断。
实际上,水战他精通个狗屁。这数次战斗,根本就没有哪一次是跟对手在海上争雄,第一次打的是蟹王岛守卫战,凭借地利,玩的是地对海,而后进攻吕宋,靠的是重炮巨舰,加上对方已经丧失了舰队的掩护,根本就是粱家的舰队在虐待对方。至于那广州知府走私案,他梁鹏飞的大脚丫子连船板都没爬上去,靠的是诱敌深入才对。
至于那攻打郑家老巢,仍旧跟水战没有多大的关系,可以说,梁鹏飞应该属于是水师之中的6战精英。或者用后世的兵种分类,能把他分到海军6战队,跟水拉上一点关系就不错了。
只不过,在福康艾及一干两广官吏的眼里,只觉得这家伙精通水战。反倒忽略了他的特长。不过这样也好,省得自己被福康安拉到西藏,到时候万一来个高原反映,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酒宴结束之时,和坤就借口旅途疲惫先行辞行,去客房休息,而梁鹏飞、广东水师提督赵承鳞,曾师爷,以及那位督标参将王守煮在诸个官员走后,留了下来,一同随着福康安前往书房。
清静的书房里,除了他们几人之外,就连端茶送水的丫环与亲兵全都退出了书房外边,只留下他们几人在屋内。梁鹏飞知道,福康安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要交待。
福康安清了清嗓子便开始一一交待了起来,赵承鳞如今也已经是朝庭堂堂的从一品大员,广东水师提督。可是在福康安的面前,仍旧显得很是谦恭谨慎,以于福康安的嘱咐。一一应承。
而王守礼也被福康安留了下来,成为了新任的广东水师虎门镇总兵。从一个参将,一下子跳到了总兵的位置,这让王守礼也不禁有些喜出望外,不过,他还是按捺住心中的喜悦,向福康安表示自己愿意在福大帅的鞍前马后效命。
“这些年你一直跟随在本督身边。做得不错。现如今承鳞已经是广东水师提督,身边必须留下人手帮衬,原本本督提拔黄标,就是存了这等心思,只恼那孙全谋实在是”所以,留下你与梁鹏飞辅佐赵承鳞,实乃不得已而为之。”福康安淡淡地道。
听到了这话,赵承鳞简直就是痛哭流涕,连称不敢辜负福大帅的重托。反正马屁话跟不要钱的似的。福康安很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说了一些抚慰赵承鳞的话之后,转过了身来也向梁鹏飞。丁嘱了一番。“你现如今是广东水师虎门镇的参将,协助王守礼。不过,你现如今已升任参将,光是指挥新安营也说不过去。南头寨乃是监视香港仔及大屿山等置家海寇的重要据点,原本本督来两广任职之前,广东水师的实力”,哼,不提也罢,现如今连有胜绩。皇上大悦之际,已然下令,增补广东水师之损失,所以,本督已经决定那南头寨消汛设营,也就是说,新安、南头二营,归你指挥,替广东水师看好南海一带,监视那些置家贼
“大帅放心,下官一定替水师。替朝庭守好广东的南大门,定不会负了大帅的苦心与提携。”梁鹏飞昂然答道。
福康安满意地点了点头:“还有一件事,那和姊此人虽然贪婪了些。不过确实是个人物,深受皇上的受信。而鹏飞你擅查颜观色,又甚懂做人做事,所以,本督才会让你去协助和坤和大人,若是办好此事。对你日后,也能受益良多。明白吗?”
番嘱咐之后,福康安这才让他们这些将要留在这广州的心腹亲信离开了总督府。有了福康安提供的罪证,又有梁鹏飞作旁协助,和坤办起广州知府走私一案可谓是顺风顺水,不过数日,已然真相大白。
就在那两广总督府的地牢?,额尔登布的命运已经注定,认罪画押之后,和坤掏出了一瓶从宫中带来的毒酒,告诉了这位心丧若死的昔日皇帝亲信,想要家人平安,就得想办法顾及皇帝的颜面,然后施施然地离开了地牢。
第二天,福康安在一众两广文武官员的相送之下,离开了广州,直奔青海而去。一天之后,署理两广总督印务的广东巡抚郭世勋就粤海关监督额尔登布病逝一事向朝庭出了公文。而和坤这个尚书大人,处置完了事务之后,自然也要离开两广了。
“这些日子,下官在大人手下做事。确实学到了不少的心得,大人行事临机应便,实非常人能比,文才斐然,难怪皇上会任命大人为四库全书之管正总裁,实在是英明啊。”粱鹏飞与那和坤坐在酒楼的雅间里。这里,仅仅只有粱鹏飞与和坤两人对座。
和坤手下边的侍卫等人,自然已经被梁鹏飞安排在了其他雅间饮酒作乐。和坤在两广的事务已然处理完成,大概也就是一两日的功夫就要离开广州,粱鹏飞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亲近这位乾隆朝第一贪官的机会。
这些日子以来,擅长查颜观色的梁鹏飞的示好之下,和弹也对能够有这样的人斤小既有干才,同时又懂得逢迎拍马的助手而十分的欣慰,比如在巡视两广军务政务期间,有很多时候,甚至不需要和婶自己去伸手。梁鹏飞都会替他打好前站。
这让和坤很满意,甚至觉得福康安确实会看人,能够安排一个这样的人来协助自己,实在是让自己省了不少的时间和心力。
“你也不需太过自谦,呵呵。这些日子你也做得不错。”和坤笑着端起了梁鹏飞斟满的美酒,浅抿了一口道。
“可惜大人就要回京了,下官不能再继续向大人学习,实在是生平之憾事。”粱鹏飞作遗憾之状,尽饮了杯中之酒后,向着门外低喝了一声:“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