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盗们飞快地收缴了西班牙人的武器,麻利地把这些人给捆住,要知道,船上什么缺,也不会缺少绳索,很快就控制了整个甲板,那些西班牙士兵人被押下了甲板。而这个时候,那两只原本游弋在左右的护卫舰也已经现了这边的不对劲,纷纷打开炮位,推出了一门门沉重的火炮,将炮口整齐地对准了中间这两艘如胶似漆紧紧地固定在一起的船只。
而从尾楼里边突然窜出来了三名目光无比坚决的西班牙士兵,抄着雪亮的战刀,意图偷袭刚松了口气的梁大少爷。
场面一时之间有些冷场,大家都根本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意外,可前世就成天在危险地带游走的梁鹏飞从来不会轻易地放松警惕,那尾楼侧翼的舱门陡一打开,梁鹏飞的手就已经抄起了一把刚一名西班牙卫兵掉在甲板上的火铳。
那些正被收缴着武器的西班牙士兵看到了自己的同伴如此勇猛地从那尾舱里冲出来,向着梁鹏飞等为代表的海盗恶势力头目毫无畏惧地冲上去,都觉得自己的脑袋里边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爆炸,血一下子涌了过来,原本把火枪递向海盗的手也在陡然间握紧了,不过还没能等他们鼓起勇气反抗,原本那激励着他们壮志的场面瞬间让他们的**从脑门凉到了**。
梁鹏飞抬手就是一枪把冲在最前边的西班牙士兵的脑袋给嘣得向后一仰,红白色粘状物体向后崩散开来,这位西班牙士兵喉咙里的吼叫瞬间就像是打鸣的公鸡让人给扭断了脖子。
梁鹏飞把打出了子弹的火枪朝着另一个西班牙士兵的面部掷去,这位士兵的勇气在高挺的鼻梁与那沉重的金属火枪部件相撞给打塌之后,他的勇气也随之塌陷,松开了持着战刀的手,捧着脸在那出凄厉的惨嚎。
这个时候白书生手中的火枪抬高,黑洞的枪口喷出了一管红焰,尖啸的弹头瞬间钻进了站在尾楼上正悄悄瞄准的西班牙士兵的眼珠子里,那灰蓝色的眼珠眨眼间就变成了一个血洞,他脸得那丝阴狠的表情甚至来不及改变,就去见了他所信仰的上帝。
这一次鲁元没有冲出去,因为他必须要控制住那两名重要的人质,而陈和尚那柄造型夸张的战刀已经被暴怒的他高高的举起,要不是鲁元极时阻止,说不定这一刻男爵和船长就得尸分离。
最后一位士兵前冲的脚步在距离梁鹏飞还有十步左右距离的时候,他的脚步已经迟缓得就像是负着千斤重物的老黄牛,沉重而又带着一种不堪重负的战栗。
“过来,你不是要杀我吧?看到了没?我现在手中既没有火枪,也没有飞刀,难道你们西班牙人的勇气就只有这一丁点吗?”梁鹏飞的最后一句变成了愤怒的咆哮声,就像是一头雄师在向着那些卑鄙肮脏的鬣狗群展示出强者的威仪和强大。
听到了这话,再次让这位士兵那快降低到**的士气有所回升,狂吼一声,前冲数步,手中的战刀带起了风啸声向着梁鹏飞的面门直劈而来。
梁鹏飞不退反进。双手交叉于顶门。一架一拢。身子一旋。士兵地愤怒吼声变成了凄厉地咏叹调。持刀地手已经扭曲变形。整只手以一种怪异地姿势垂着。而他手中地刀已经到梁鹏飞地手里边。
梁鹏飞挽了个刀花。把这位西班牙士兵顶到了尾楼地墙边。刀光一闪。将这位西班牙士兵另一只完好地手臂用战刀穿过了皮肤与肌肉。深深地刺入了木质墙体。将他就这么钉在了木墙上。
空着手地梁鹏飞回过了头来。强悍地身躯里似乎埋藏着无边地杀意。一脸暴厌与危险地气息在他地视线中游移。“还有谁?”
“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