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先生屈从于她的怒火,立即改口:“虽然卖出去是有得赚,但我不会轻易转卖的,毕竟不能随便对恶势力低头。”
“这还差不多,算你懂事。”南宫兜铃拍拍他肩膀,“回去吧,晚安。”
邹先生又抓住她手腕,“师父,我们得交换电话号码,有事我好联系你。”
“噢。”南宫兜铃拿出手机,存了他的号码。
对方探过头来看她的手机屏幕,“我叫邹正卿,你不用输入邹先生这么生疏的备注。”
南宫兜铃依言改了过来,抬起头,现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脸上。
南宫兜铃冲他眨巴眨巴眼睛,“怎么,还有话要对师父我说?”
对方微笑,“真希望你快点长大。”
“啊?”南宫兜铃迷茫不解,“是你自己苦苦哀求我要拜我为师的,现在倒嫌弃我年纪太小,没资格当你师父?想反悔是吧。”
“我没有反悔。”
邹正卿拍了拍她脑袋,南宫兜铃一阵不爽,“我又不是小狗,别用这种方式和我道别。”
他笑说:“晚安。你师父在催你。”
南宫决明已经拦了一辆出租车,打开车门,伸长手臂冲她招手,“猪兜,还不快过来,磨蹭什么!”
南宫兜铃跑到师父身边,南宫决明望了一眼树荫底下迟迟不肯离开的邹正卿,对她叹一口气,接着伸手使劲拧起她的腮帮子肉。
埋怨:“养你简直是养了一颗定时炸弹。”
南宫兜铃哎呀哎呀的喊疼,南宫决明把她推进车子尾座,自己随之坐在她旁边。
南宫兜铃在车厢里气愤的揉着脸颊,“神经病啊,脸都给你掐肿了,又没有招惹你,没事就喜欢拿我出气。”
“本来就是个猪头,肿了也看不出来。”
“哼,就你对我的长相有意见,从来没有人当着我的面说我像猪头,更没有人说我丑,也没有人说我身材近似搓衣板,就连绥草那么毒舌的人,都没有亏过我的外形,从头到尾就你一个人在嫌弃我,说我这里不好,那里不及格的,我在你眼中就那么差劲?”
“不是差劲,是没眼看。”
南宫兜铃冷眼看他,“要从你这张狗嘴里吐出象牙还真是为难你了。”
南宫决明又揪了一下她的耳朵,“好歹我是你法律上的爸爸,女儿这么对父亲说话会天打雷劈的。”
“够了!你今天都拧几次了,耳朵都要给你拉长两寸啦!在这样下去就要跟那些肥头长耳的佛像一模一样了。”
南宫兜铃双手捂住脸颊和耳垂,生怕再给他袭击。
师父真烦!她又不是抱枕,可以任凭他揉啊掐的。
南宫决明暂停欺负她,“一个人有没有法术,是可以感觉出来的,崇修平体内的脉轮并未连接,散出来的灵气也很普通,种种迹象足以说明他不会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