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楼梯,幽儿西卡来到饭店的二楼,听到整个二楼只有一间包间里面有刀叉切割食物时触及盘子所出的轻微声响。』』
不用多想,那些威胁自己的人就在里面。
所以幽儿西卡立刻就推门而入,坐到红头兽耳族少女的正对面,冷冷的看着她。
见幽儿西卡已经到了,红头的兽耳族少女便将口中的食物咽下,放下了手里的刀叉,笑着向幽儿西卡自我介绍道:“我叫做法尔塞尔斯・拉提。和你与被幽禁在皇宫中的那位一样,是那个计划的产物,我们是同一个人,又是不同的人。”
“我不知道你说的计划是什么,但我希望你能够不要来烦我。我已经有家庭了,不希望再卷入你们的事情了!”插着手,幽儿西卡皱着眉,十分不耐烦的说道。
“你不知道计划很正常,就连皇宫里的那位也不知道。但如果你想要远离这些事情,我只能够说,这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
“当你听完关于计划的一切后,就会了解为什么你逃不掉了。”
“”
“二十年前,依文涅丝的父皇病死在皇宫中,皇储们为了得到那个宝座,可以说是明争暗斗,各种手段都用上了。然而,在老皇帝的子女们除了早已经被毒杀的大皇子外,就属大公主依文涅丝和三皇子雷文斯克最有能力,他们也是最有希望得到皇位的人。”见幽儿西卡沉默不语的看着自己,法尔塞尔斯・拉提自顾自的讲起了当年的事情。
“但问题是,皇位只能有一个人得到,另一个人注定会是失败者。所以依文涅丝的幕僚建议设宴邀请雷文斯克去依文涅丝的寝宫。假意商量共同先把其他兄弟姐妹都干掉之后,再打个你死我活。实则是准备在宴会上毒杀雷文斯克,将这个最大的危险给除掉!”
“只可惜,当时天命不在依文涅丝这边。尽管雷文斯克前来赴宴,但在雷文斯克即将饮下毒酒的时候,却被雷文斯克带着赴宴的一位亲卫现了酒里有毒!”
“如此,依文涅丝没有办法,只能够选择让侍卫群起而攻之,准备将只带着一个亲卫过来赴宴的雷文斯克强行击杀在宫殿之中。然而,依文涅丝并没有想到,雷文斯克当时的那位亲卫竟然是一位大名鼎鼎的剑术大师。在战斗开始之后,仅仅过了两分钟,依文涅丝的侍卫们就被杀得一干二净。”
“没办法,被逼入绝路的依文涅丝向雷文斯克提出了一对一决斗的要求。本来已经胜利了的雷文斯克,因为自负而答应了和她一对一决斗,结果被依文涅丝的龙息术给烧得毁了容。但问题是,龙息术是火系的魔法,而依文涅丝自己的寝宫里有很多薄纱帐幔。所以这一记龙息术在烧伤雷文斯克的同时,也将她自己的寝宫给点着了。”
“最后,雷文斯克被他的亲卫救走,而依文涅丝则被大火严重烧伤。虽然其恩师救走,并在两年后用灵魂转移仪式将灵魂从已经被严重烧伤的身体里,转移到了一个女婴的身体里。但因为魔法阵出了纰漏,导致她的新身体被刻画魔法阵的龙血侵蚀,导致身体生了变异。”
听着法尔塞尔斯从最初开始讲起,幽儿西卡并没有什么表示,只是冷眼旁观,看着她在那里自说自话。
然而,法尔塞尔斯的下一段的讲述,却让她大吃一惊。
“就在获得新生的依文涅丝即将变异成一只野兽时,她的老师,图拉特塔・默罕库拉塔,安普当时最有名的魔法师,也是第一个拒绝家族派作风的安普魔法师,提出一个方法,那就是我们。”
“我们?”幽儿西卡看着法尔塞尔斯,有些吃惊的问道。
“是的,我们。”法尔塞尔斯微微一笑,接着又道:“他提出用六个不同种类的魔兽的蛋,来为依文涅丝重新塑造出一具躯体的办法。但问题是,这样做需要把依文涅丝的灵魂切割成六份,以便分别放到六只魔兽蛋中,所以”
“所以依文涅丝拒绝了这个提议?”
“不不不!当时她并没有拒绝的能力了,所以拒绝的人是其他人,而并非是依文涅丝本人。也是在那人的要求下,我和你、还有皇宫里的那位,以及另一位不知道在哪的姐妹代替了那六只魔兽蛋。”
“同样都是切割灵魂,四份和六份有什么区别?”
“区别很大!四分之一的灵魂,可以有自主的意识,而六分之一,却没有!”
“为了控制我们?”
“是的!为了控制我们!”说到这里,法尔塞尔斯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盘子里的食物,用叉子戳了戳食物,道:“那人是依文涅丝的未婚夫,虽然只是利益上的婚约,但是他为了帮助依文涅丝还是十分竭尽全力的!而我们,在他看来,就像是这块肉,只不过是让依文涅丝活下去的食物,生与死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必要!”
“”
“但出乎他的意外的是,雷文斯克在登上王座之后,并没有停下对他和依文涅丝的追杀。结果在仪式即将完成之际,被皇室和光明教会的人找到,强行打断了只剩下一点的就可以彻底完成的仪式。这也就导致了我们的灵魂并没有消散的情况,从而导致依文涅丝没办法完全复活,不得不在皇宫里的那位身上不完全的苏醒,让她和那位姐妹融合成了一个人。”
“而我们,则被光明教会和皇室、以及依文涅丝的那个恩师给救走了,导致她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完全的复活。”
闻言,幽儿西卡不由呢喃道:“那个家伙也是因为被依文涅丝的主意识所吞噬了,才变成那副鬼样子的吗?”
“没错!那次仪式的意外,污染了依文涅丝的灵魂,让她无论更换多少次身体,都会变成怪物的模样。我们的身上,不也是因为她的灵魂,而有了一丝龙的特征吗?”说着,法尔塞尔斯就将右手的袖子卷起,露出了一大片的龙鳞。
见此,幽儿西卡不由就想起了自己毛茸茸的尾巴来。不过,说到现在,法尔塞尔斯都没有说到重点上,让她有些不耐烦了。
“但这些和我们,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冷冷的看着法尔塞尔斯,幽儿西卡有些生气的质问道。
“的确,这些和我们并没有什么关系。但你知道让依文涅丝完全复活的仪式是什么吗?”
“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