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儿的,开什么玩笑啊。”程墨很不高兴,道:“我胆儿小,世叔可别高声,要不然会吓到我的。”
刘泽正想说什么把气氛推起来,狗子慌慌张张跑进来,道:“阿郎,不好了,沈廷尉又来了。”
沈定去而复返,肯定有事,程墨道:“什么事,好好说。”
狗子面无人色,整个人抖个不停,吓的,说话声音都打颤,道:“沈廷尉带一群人来了,说有人举报阿郎谋反。”
谋反啊,这玩笑开不得,会吓死人的。
刘泽眼眸亮了一下,口不对心地道:“五郎怎么可能谋反?沈老匹夫太丧心病狂了,见人就说谋反。我看,真正谋反的是他才对。”
刚才闵贤献计,程墨已听了七八分,这会儿他眼中一闪而过的亮光更落入程墨眼底,程墨哪还有不明白的。
“世叔说得是,不如就请世叔为我证明?”程墨冷冷淡淡地道。
刘泽语塞。他的本意是利用沈定逼程墨反,什么通家之好,全是狗屁,沈定要有人性,就不是沈定了。果不其然,沈定接到信,马上带兵过来。若是程墨不能自证清白,会进诏狱吧?以刘询对他的宠信程度,想必会下诏放他出来,可到诏狱走一趟,没死也丢半条命,程墨怕是难再对刘询忠心了。
君臣反目,他再行拉拢之能事,大事可成。到时,有程墨这个先锋,救出刘干,说服霍光废刘询,立他为帝,顺理成章哪。
霍显是女子,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愿求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