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推开她,道:“你跟涵儿说什么了?”
“我跟她说我要嫁给你啊,她答应啦,说只要姐夫赐婚,她就为我们办婚礼。”许婉开心地道:“所以,你只要跟姐夫讨一道诏书就成。”
我脑子又没被驴踢了。程墨道:“你要是再这样胡闹,马上收拾收拾,回去。”说完喊廊下侍候的榆树:“去一趟平恩侯府,让平恩侯派人接婉儿回去。”
许婉赶紧道:“不要啊。”
榆树哪去理她,转身就走。她赶紧追出去,威逼利诱,榆树还是不理,只管吩咐备马,要去平恩侯府。
许婉没办法,只好道:“师父,我错了,我明天自己回去行吗?”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骗人的是小狗。”许婉信誓旦旦。
程墨把榆树叫回来,然后吩咐她磨墨,开始练字。待得一张大字写完,放下笔,眼前的情景闪瞎了他的眼睛,只见许婉褪了外衣,只着中衣,露出雪白粉颈,高耸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
书房里的空气一下子灼热了。程墨呼吸粗重,可他不是没经历过的毛头小子,自制力又强,强按下流鼻血的冲动,道:“你做什么,快把衣服穿上。”
许婉扑上去紧紧搂住他,滑如凝脂的俏脸贴上他脖颈的肌肤,腻声道:“师父,我好喜欢你,不要赶我走嘛。”
高耸的胸脯挤压他的胸膛,程墨的血直往上冲,脑袋嗡的一声,像要炸开了。
“你这个小妖精。”他磨牙。
“师父!”许婉薄薄的绸衣衣袖滑落,雪白的手腕搂得程墨喘不过气,腻声道:“我喜欢你。”
什么师徒,什么许平君定然会阻止,都被抛到九霄云外,程墨捞起许婉的膝弯,抱起她,放在软榻上……
华锦儿生了半天闷气,想到阿郎要练字没人磨墨,还是过来了,走到门口,只见房门紧闭,门里传来奇怪的声音,这声音听了让人耳热心跳。她站了一会儿,捂脸跑了。
天上的云朵不知什么时候移开了,露出月亮圆圆的脸,月光洒进窗棂,照在两个赤/裸的人儿身上。
“师父,你真好看。”许婉亲/吻着程墨,由衷地道。
程墨修长的手指轻轻从她雪白的肌肤上划过,激情过后,该面对的总得去面对,哪怕前面阻力重重,他也不后悔。
“你真的要嫁给我?”
“嗯,非你不嫁。”许婉一边亲/吻他,一边坚定地道。她的样子惹得程墨某个部位又蠢蠢欲动,只是她初经人事,实是没办法再经受一次。
这一晚,许婉宿在书房,程墨也没回后院,两人一宿缠绵,直到四更天许婉累极,才相拥而睡。
清晨,华锦儿过来,想起昨晚那羞人的声音,脸又热了。
院子里静悄悄的,没半点声息,她以为程墨去练箭,没有过来,见房门紧闭,用力推了推,没推开,便去叫洒扫的仆妇:“门栓坏了,快把门撞开,叫木匠过来修理。”
仆妇用力撞了好几下,门开了。她用力过大,跌了进去,书房里的情景让她吃惊,失声道:“许二娘子,你怎么在这里?”还只穿中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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