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人群中,赫色锦袍的汉子一伙没能现,如今离开人群,骑在马上,简直是最好的靶子啊。
“兔儿爷!”赫色锦袍的汉子一指端坐马上,毫无伤的程墨,心头火起,大叫着冲过来,道:“想跑,没那么容易!”
害得他肩头受伤,想这么逃了,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程墨心情很不好,耷拉着脸,道:“你闹够了没有?伤了人,难道不该赔偿吗?”
“哈哈哈――”赫色锦袍的汉子捧腹放声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道:“你们听到没有,这小子让我赔钱。哈哈哈。”
同伙似从没听到如此可笑之事,也跟着捧腹大笑起来。
班头听说此人是‘兔儿爷’,马上呼喝差役过来,团团把程墨围住。见赫色锦袍的汉子笑得夸张,他也跟着笑,道:“小的从没听说您老还要赔钱。”
程墨翻了个白眼儿,对班头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如何当上班头的?”
如此谄媚,平时定然没少鱼肉百姓,这样的人,如何能当得了班头?
班头哪去理他,对众差役道:“拿下,关进大牢。”
见黑子等人跟在程墨身后,手一挥,划了个半圆,添上一句:“统统拿下。”
阿飞拍马要走,一个差投听到“统统拿下”的命令,马上跳出来,拦住阿飞去路,冷笑道:“想跑,没那么容易。”
这些人得罪霍大将军的人,死无全尸是分分钟的事,拿下他们不过是第一步。
阿飞皱眉道:“敢拦爷的路,可问过爷手里的剑?”
拨剑出鞘,横放马头。
赫色锦袍的汉子笑道:“这人莫不是脑子坏了吧?”
当众拒捕对抗差役,跟造反有什么区别?
十几个差役一下子把阿飞围住,为之人喝道:“下来!”
班头狗腿地问:“爷,要就地革杀吗?”
班头当然不能随便杀人,哪怕犯人拒捕也不能,可若是霍大将军的家将就不同了,杀死个把人,算得什么?没瞧眼前这位,踏死了人,也没当回事吗?
阿飞气笑了,道:“不过是霍家一个狗奴才,值得你们这样?你们也不问问我家主人什么来头,说出来吓死你们。”
程墨拜霍光为师之事,并没有外人知晓,但黑子等心腹还是知情的,要不然怎么会听到这些人是霍光的家将,只担心程墨得到霍光跟前分辩,而不担心他会性命不保?他们担心的是,霍光有可能因此冷落程墨,而不是程墨会因此丧命。
这些人如此有恃无恐,想必深得霍光信任,程墨却刚刚拜入霍光门下,连个拜师礼都没有,差别太大。
赫色锦袍的汉子傲然道:“管你是谁,也不能越过霍大将军去。”
阿飞刚要报程墨的身份,程墨道:“阿飞,何必跟这些人一般见识。”
竟是不肯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