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杂种,也想杀道爷我,追得上我再说。”
一道明黄色的身影,在衡山山林间散躲,上下跳窜。
万里独行,岂是浪得虚名,他田伯光的轻功,哪怕是五岳掌门都不及。
田伯光一边逃着,一边对着身后的楚明做鬼脸:“狗东西,以后没让道爷见到你,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话语之间,是这般的掷地有声,好像正在被追杀的人,不是他一般。
楚明依旧是风轻云淡,田伯光的话,太稚嫩了,对他造成不了任何伤害。
想他当初,峡谷亚索,所向披靡,队友的赞赏可要比田伯光的话要阴险百倍,十八辈子祖宗,古今中外,能招呼上的词,都用上了。
楚明他自然也不是弱茬子,天生键仙,一键东来天地惊,以一敌九,喷的全场,无一人敢称雄。
像田伯光这种没有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可说不出让楚明他打破心境的话。
田伯光奔了数百里,还是没有甩脱楚明,心底有些急了:“这家伙跑的虽然比我慢些,可耐力怎么这么持久?”
万里独行其实是连续行不了一万里的,需要休息和补给,没有补给,一千里已经是极限。
现在已经接近田伯光的极限,他有点快跑不动了。
可身后的楚明,那是无论如何都没有甩掉,还是当初那般速度,不紧不慢的跟在他的身后。
田伯光有些后悔刚才的孟浪,不过谁让楚明那家伙,在他在山间亲薄美女之际,就对他产生的杀心,一路追杀他,不然他也不至于去招惹楚明。
“大侠,可否放过我?”跑不动的田伯光瘫坐在地上:“我愿意改邪归正。”
“说不要,就是要,”楚明笑道,剑光闪过,田伯光的脑袋飞出三丈高。
田伯光最后听道的话,正是他经常调戏妇女所说的借口,只有少部分不知道廉耻的怨妇,真如他所说的那般,大部分的妇女都是被强迫的。
在万花丛中,逛了那么久,破坏了那么多妇女的贞洁,放下屠刀,就能赎清身上的罪恶?
哪有这么好的事情,田伯光还是去地府反省吧。
…………
进了衡山城,楚明走进一间茶馆歇息。
此时,茶馆的说书人,正在评着书。
大抵是在讲衡山派掌门莫大剑法如何厉害,能够将茶杯劈做一半,而做到杯水不流。
简单的事情,经说书人这张口,变得阴阳顿挫,颇有趣味。
台下喝彩声一片。
不过,也仅仅是一片喝彩声,众人回味了一下故事后,就又朝着说书人道:“这故事,反反复复说的,没啥味道,讲段子吧。”
“讲段子。讲段子。”
茶楼中的众人,热情比着刚才还要高涨,嘿嘿,颜色的段子可要比江湖故事更能吸引他们这群普通人。
说书人一时无语,要是平时,他肯定就顺势而为,讲起来段子,听众满意,也能赚的一些铜板、银两的打赏。
可现在正是刘正风快要金盆洗手的日子,五湖四海的江湖人,来到衡山,刘正南吩咐下人和他们这些说书人打过招呼,给了他们不少的银两,就当包场,让他们在此期间不讲段子。
不然,说出去,有辱衡山派、甚至衡山的闻名。
其他江湖人一听,你是衡山那地段的人,就会心一笑,原来是喜欢听段子的那地方的人。
说书人正为难如何下场之际,楚明站了出来道:“我这刚好有个故事,能讲一讲。”
新面孔的楚明,引起所有人的惊奇,大家好奇楚明到底能够讲个什么故事。
却见楚明登台,说书人让出位置,楚明站在评台上,缓缓开口:
【可叹
秋鸿折单复难双
痴人痴怨恨迷狂
只因那邪牲祭伏定祸殃
若非巾帼拔剑人皆命丧
凡缘朦朦仙缘滔